“慢,慢,小獬你可別衝動啊!我怕高,摔下去可是會死人的。”應天膽怯的看了看幾百米以下的路面,更是緊緊的抱住了小獬的脖子不肯放鬆一點。
“刀疤,你就別指望了,我是不會賣的,我看你還是走吧!當然你願意留下來的話,我說不定會報警的,到時候你可別怪我不念同鄉情面。哼!”大頭正氣凜然的說完,轉身正待離去時。刀疤四陰險的笑聲在聲後響起,“好啊,我到要看看你叫來的警察把你娘也捉了去,你會做何感想?”
“什麼?我娘?她人呢?”大頭激動的說道。
“她啊?你想見她嗎?恩,也好,讓你娘說說她的想法,你這兒子才會信服,父老鄉親們也才會信服嘛!”刀疤四得意的看著大頭奸笑,心想:這回,你小子可以就範了吧?
“娃,你就賣了吧?如果你還記得你這年邁、不中用的老父親的話,你停媽一句話:你就賣了吧!”大頭哭喊著,好象在乞求自己的兒子一樣,其中也必定不會那麼簡單。其實此時大頭心中已然明白,一定是刀疤四綁架了自己的父親,然後拖住母親逼自己就範,可是現在自己該怎麼辦呢?一時間,應天也沒了辦法。
看見大頭遲遲不肯答覆,心知大頭正在做最後的思想鬥爭,但打疤四也無法再等待了,他決定再給這小子來點壓力。然後趁眾人沒有注意的時候,給手下的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那手下會意的點了點頭悄悄的離開了。
不一會,“不好了,大頭,你爹快不行了。你快去看看啊,再不去估計就來不及了啊!”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傳出。
話一說完,大頭的母親首先有所反映,暈厥了過去,而大頭則沒了辦法,娘昏倒過去,不知道是死是活,而爹則已經病危。“爹?爹快不行了?娘,娘你怎麼了啊?”大頭大聲的哭喊著,可卻好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孤獨的聲音的迴盪在夜色中,自古忠孝兩難全,天啊!你可長了眼,為什麼總好人短命而壞人猖獗呢?
“大頭,你不用哭了,時也,命也,天意如此啊!”小獬馱著應天緩緩落下,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便吧!”
眾人看到如此神蹟,皆是面色慘白,拜倒在地不停的膜拜,其中也包括刀疤四。
應天看了看眾人,手上幻化出一股黑白相交的祥和之氣,將眾人托起。此時,正在安撫大頭的小獬眼中閃現出奇異的光芒。而後來看到這一想象的人們皆稱其為:神之恩賜,被後人廣為傳誦。
“我乃夜遊神,來此賞善罰惡。知罪者為何遲遲不出呢?難道要本尊者將你轟出嗎?”應天心中早就憋著一肚子氣,早已恨不得殺了那些玩弄計謀、權術的惡人。
此時,刀疤四早已抖成一團,後面也一群人瑟瑟發抖的挪向前來,像犯了錯的孩子等待懲罰一樣。
“小獬,這裡就由你負責了。”說著,應天走向了抱著母親陷入深深痛苦中的大頭。
“大頭,別哭了,堅強點。”應天輕聲安慰道:“讓我幫幫你,好嗎?”手著並沒有理會大頭是否同意,將大頭的母親扶正,呈盤膝而坐狀。雙手交叉,腦中不斷閃現‘生死簿’中奇異符號,異變發生了,只見一個黑白相間的巨輪將兩人環繞,金光由四面八方聚集而來,老人的臉上也出現了微微的紅潤,呼吸逐漸均勻,已然是恢復了生機。而此時的應天卻哭不堪言,精神力的欠缺、功法應用的不足以及這是他第一次應用包括自創法訣,對法訣的瞭解、研究程度的不夠都制約了此功法的神奇作用。
而一旁的小獬卻看呆了,他是什麼人啊?那又是什麼功法?怎麼第一次應用和自創的功法就如此神奇,有起死回生之效,那那豈不是逆天而為?
當看到應天即將昏厥過去的時候,小獬立即馱著應天飛入深夜,聲音傳入眾人耳中:“大頭是正義的一方,大家要明辨是非,以後要全力支援他。而刀疤四一干人等速速投案自首,神在看著你們,明白嗎?”小獬的一席話,極具威勢,眾人更是頭都不敢抬,氣都不敢喘,估計這時有個人放個屁,必定會被打成肉醬,再掛上個褻瀆神靈的罪名。
這件事就這樣完結了,大頭的廠子也重新恢復了生產,辦的可謂是有聲有色。大頭也因此成為了當地著名的民營企業家,那個鄉鎮則被冠以了‘文明小康城鎮’的稱號,大頭他們一家三口開開心心的過著每一天,彼此互相珍惜。而應天呢?則更加努力的研究功法、鍛鍊自己的精神力以及對功法的應用,白天在小獬的監督下進行高強度的訓練,而夜晚則仍是與小獬框扶正義、賞善罰惡,但卻也苦了警察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