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搖頭,恐懼的看著殷健南的臉在自己面前漸漸放大。
因銀白鎖鏈而被強迫抬高的頸項,白不溜秋的滑下道道水珠,急促的呼吸使他的小致的喉結上下滑動,朱唇微啟、恍如一條脫水的魚垂死撥鰓。
「你太髒了,該徹底的洗乾淨」殷健南溫和的說。
「啊啊啊啊………。」仰天嘶唳,殷健南渾厚有節的食指尋隙桶進中逸的肛門裡,並在他微涼的內壁刮搔一陣,使中逸的溫度由裡到外瞬間升騰,竄出比池水更沸騰的熱意,然後翻手讓中逸趴在浴池間,殷健南掏出自己的分身從背後進入他,白霧般的水波在勇猛的交媾下激起四濺。
「呃……。」頸上的鎖鏈向後拉扯,後庭的小穴卻向前捅入,中逸閉上雙眼,都不曉得自己的身體被抝成幾折,腦中恍閃的斷臂、肢體女流的迎合,憤怒、屈辱與驚懼在殷健南節節強烈的撞擊中碎成泡沫……。
人生最慘絕的無可奈何……。
*t* *
上了國小後樂樂變的比以往用功很多,老師說成績優秀的小孩可以跳級讀書,跳級也就是不用一年一年的念上去,換句話說就是可以不用花16年便能大學畢業;於是樂樂每天總是很專心的聽課,今天老師還說了報警專線以及家暴防治電話…樂樂慷慨的走到公共電話旁,雖然不敢置信,但可以試試看……。
* * *
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邵燁大力的整頓好邵氏集團,檯面上幾個勢力都逐一被他收服,邵燁對付敵人的想法很簡單,一個字:「砍」。
徹底根除公司內部的禍患,就算令公司元氣大傷也在所不惜,邵燁不是工於心計的人,但他天生有睥睨天下的威儀──也許可解釋為天生的領導風範,他用了極短的時間讓公司轉虧為盈,雖然他強悍的行事作風為自己樹立不少敵人,可是在目標明確與賞罰分明的制度裡有更多人才肯為他效命,他從來都是用自己的正直與無私去懾服人的,當然他的運氣也一直很好……。
* * *
自從中逸的照片曝光之後,許多狗碎雜事紛至沓來,讓殷健南的心很焦躁,再加上中逸之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他更是怒熾飆漲:「想在樂樂放學前穿上衣服嗎?」他對一旁跪著的中逸輕聲的說:「射了七次了,還差三次」。
中逸垂頭喪氣的跪在溫暖的地毯上,全身赤裸的、直挺挺的跪,失焦的眼神看著通紅的分身,雙手用勁的搓揉著,大半天後疲軟的分身怎麼也射不出精液,聽到殷健南的話後渾身發抖的晃了幾晃,牙齒將嘴唇咬出血來:「健南…饒了我吧……饒了我好不好……。」話未說完,殷健南的手有力的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嘴捏開:「我有允許你咬破嘴唇嗎?」
「我的朋友被你弄殘了,我也被你弄成不男不女了,無論何時何地你想幹就幹,想操就操,還不夠嗎?」中逸氣若游絲的問。
殷健南被他的脆弱螫了一下,疼,本來只是想嚇嚇他而已,讓他斷絕離開自己的念頭,不是真心要虐待他的,看中逸如此脆弱無助,像風中哀哀求告的小孩,殷健南頓時心軟了,伸手摸著他的長髮:「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鬧?」
鈴鈴鈴……電話聲響起,殷健南走開了去接,是警局裡熟識的朋友打來的,朋友說有人告他家暴,告他的當事人是七歲的白尹樂。
殷健南的心被撞了一下,若無其事的走回來,對著中逸說:「不管你做什麼,我總是會原諒你的,但對別人我就絕不手軟。」
中逸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只是囁嚅的問:「我可不可以穿上衣服?」待會樂樂放學了,可不能讓他看到自己的醜態……。
「去穿上吧!我現在有事要出去一下,待會我會叫長柏回來煮飯,你餓了就先吃不用等我,若累了也可以去休息。」殷健南溫和的說完轉身走出去了。
屋子裡的中逸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的背影,不知他為何情緒落差這麼大。
每當這個時候,似乎都有什麼嚴重的事要發生……。
27
天氣陰陰的,彷佛下雨之前的徵兆……。
樂樂站在校門口,今天司機比平時晚了十分鐘,看著校外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樣子,不耐的嘆了一口氣,再度往車陣中注視時,樂樂看到熟悉的殷叔叔的車,那輛車很眼熟,去年殷叔叔常開這輛車載爸爸和自己去玩……。
樂樂看著心中很是驚蟄,左張右望了一會兒,要跑嗎?也許殷叔叔他什麼都不知道吧?樂樂深吸了一口氣,當殷健南提步向前時,對他綻放出天真可愛的甜美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