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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威脅的擦過耳膜,“他應該慶幸自己已經死了……”

李笑白咬牙看著他,墨黑的瞳孔裡藏著隱隱的憤怒……

羅倫佐面無表情的凝視他一會兒,視線掠過牆上那幅畫,若有所思的輕笑了一下,然後緩緩抬手,抓住殺手先生的衣領把他上半身拎起來,壓迫般盯住他的眼睛,輕聲說:“吻我。”

李笑白愣了一下。

“吻我,我就原諒你。”教父大人淡淡的說著交換條件,“雖然說了可以逃跑,但沒說不會罰你。選擇吧,要麼現在吻我,要麼被關進黑房間裡。”

李笑白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被關在黑暗中不生不死只能投降的記憶湧上來,讓人窒息……

對方卻沒耐性等他猶豫,作勢放開手,“算了。還是關起來對我比較有利,反正只剩下十幾天,乾脆一直把你囚禁到賭約結束好了。”

“等等!”有點著急的喚住對方,李笑白心念電轉!不行,絕對不能被囚禁起來,那樣就真的希望渺茫了……

教父大人靜靜的等著,眼神裡是一種篤定。

一排黑手黨保鏢默默的站在兩人身後,彷彿只有呼吸的雕像。

夾在其中的房東先生,冷汗涔涔的哆嗦著,慌亂而詫異的盯著房間中央的李笑白和教父先生……

李笑白抿了抿嘴唇,費力的揚起頭,試圖湊近教父高貴的下巴,卻因為麻痺的四肢很難夠到,試了兩次都不成功,臉不禁微微漲紅……

羅倫佐垂目看著他,終於大發慈悲配合他的高度輕輕低下頭……

李笑白屈辱的咬牙,飛快的仰頭在教父大人微微勾起的嘴角上親了一下,然後扭開臉。

卻被對方反應極快的抓住頭髮硬壓回去!接著便是唇舌深入,兇狠強勢的吻……

現在他的吻,完全符合勝利者的地位,剝去溫文儒雅的教父外殼,極盡的霸道強硬!不容許一點反抗,不留一點餘地!撐開身下人抗拒的口腔,掃蕩過每一個角落,無視他難過掙扎的嗚咽,勾住對方躲閃的舌頭拉到自己的嘴裡細細品嚐……

李笑白覺得被侵入得厲害,卻毫無還手之力,身體在男人的掌握下動彈不得,溢位的口水控制不住,甚至連呼吸也只能在對方允許的間隙裡斷斷續續著……無法保全自己的恐慌畏懼油然而生……

這個人的吻,控制慾太強!

讓人害怕……

羅倫佐終於鬆開他,只在滿屋子急促的喘息聲中,輕聲道:“這次就這樣,下不為例。”

他說“下不為例”的時候,李笑白下意識的發抖。

不是坐在高高在上生殺予奪的位子上幾十年的男人,說不出這種輕描淡寫卻讓人膝蓋發抖的語氣。那樣的魄力揉進了骨髓裡,吞吐呼吸間也能懾人!

一瞬間,李笑白覺得,如果自己再敢逃,他會殺了他。

……………………

…………

可教父先生說了“這次就這樣”,也是真的就這樣。

沒有任何後續的懲罰和追究。

甚至那幅佈滿摺痕的畫,也順著李笑白的意思留在佛羅倫薩的房子裡了。

專門請來的鑑定專家拿著一堆儀器趴在在畫上鑑定了半天,說:“是真跡。”

羅倫佐便無動於衷的點點頭,說:“好。”

李笑白則乖乖的站在羅倫佐身後,心裡想著羅德驕傲的說“只要是我臨摹的,絕對驗不出來”的樣子。

專家走前一臉痛惜的看著畫上的摺痕,不停搖頭嘆息,說:“太浪費了,太可惜。”

羅倫佐便微笑,淡淡的瞥李笑白一眼,說:“沒關係,有人喜歡。”

是縱容的眼神,但李笑白隱隱的害怕。

羅倫佐待他的確比修斯待他要縱容得多。

而且並沒有要跟他上床的意思。

他看他的眼神,是愛惜的,欣賞的,就像年長的人看著一個自己喜歡的年輕後輩。

他待他,也是真的很好的。

吃穿住用,無一不順著他的心思。

可李笑白還是潛意識的畏懼他,說不清為什麼。

白天的時候,羅倫佐總是帶著他。

辦公、開會、談判、出席宴會。

完事了總會跟他說兩句話,像是問他的意見,也像是在點撥他學習做人做事的道理。

既然是黑社會,總離不開生死的問題。

殺人、滅口、行刺,這些事都是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