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有一木盆。”周才轉了一圈,看見一個木盆急忙拿了過來。
李修遠點了點頭:“可以了。”
他手指一點,這空無一物的木盆之中彷彿化作了泉眼,汩汩的冒出了清泉。不一會兒功夫就已經裝滿了半盆。
“神奇,神奇,憑空生出水來,李兄真的是得了仙家法術啊。”成樂驚歎之餘又羨慕無比的說道。
“這只是小術而已,你若要學的話也能學會,接下來我要施展玄光術了,你們且看這水面。”李修遠說道。
兩人立刻把腦袋湊了過來,卻見盆中的水面突然翻起了一絲漣漪。
緊接著上面倒影的畫面開始出現了變化了,是一團濃霧的景象,但很快隨著濃霧散開,一座巨大城池的畫面倒影在了水面之上。
“這是揚州城的景象,已經在千里之外了,不知道你的家鄉在哪?我需要知道位置。”李修遠道。
周才立刻道:“是在山東文縣。”
“好,知道地方那就最好不過了。”李修遠開始施法起來。
水面上倒影出來的畫面再次被濃霧遮蓋,約莫片刻時間過去了,等那濃霧散開之後卻見一座不大的縣城呈現在了眼前。
雖已是黃昏,但卻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那縣城之中的屋舍,田畝,廟宇,衙門種種一切皆一樣不漏。
“是文縣,是文縣,那寶剎我認得,是縣內的古剎,那豪宅我也認得,是縣裡錢員外的家,李兄我家在往右邊過三條街,家中院中有一排翠竹,很好認的。”周才有些激動起來,彷彿自己已經回到了家鄉一
樣。
李修遠當即轉動水盆,畫面移動,很快就看見了周才的家。
“旁邊的那院子是我的家啊,還以為今生都見不到了,沒想到又能看見。”成樂也有些感慨起來。
“李兄,這是屋外的情景,可能看見屋內的景象?”周才又道。
李修遠道:“這個不難。”
他再次施了法,眼前的畫面被迅速的拉近,很快就透過了屋頂,看到了屋內的種種一切。
屋內佈局雅緻,一看就是一個讀書人家,日落黃昏,桌上點著蠟燭,上面擺放著幾碟酒菜。
這個時候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婦人正在和一個男子親暱的相依在一起,共用一個酒杯喝著小酒,彼此之間互相交談著什麼,雖聽不到,但從兩人的臉色來看卻是彼此顯得很歡快。
“這,這怎麼會這樣,我妻子怎會和家中僕人坐在一起飲酒?”周才此刻傻眼了,可見到自己妻子那和別人親暱的樣子,他又瞬間明白了過來,當即氣的臉都紅了,嘴唇微動。
隨後他怒髮衝冠起來;“天殺的放**人,我眼睛瞎了才娶了這樣的人過門,我,我要殺了這一對狗男女,我要殺了他們。”
說完,激動的撲向那水盆,恨不得揮舞拳頭砸死他們。
成樂急忙拉住他道:“賢弟息怒,息怒啊,此事切不可如此的武斷啊,也許這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呢,或許是你妻子有事請僕人辦事,故而酒菜招待一番呢?她一直可都是非常賢惠的女子啊,怎麼可能做出
這樣的事情來呢,坐在一起喝一杯酒不算什麼大事,冷靜,冷靜。”
“成兄你休要攔我,此事發生在你身上那該如何?”周才依然憤怒道。
“當然是原諒她了。”
成樂說道:“你現在這般樣子回去的話,豈不是要弄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不值得,不值得啊,也許事情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你夫人和家中僕人並沒有什麼。”
“李兄,你也勸勸他吧。”
李修遠聞言,開口道:“喝杯酒而已,不一定就是偷漢子嘛,衣服還沒脫呢,彼此也許是清白的也說不定。”
周才聞言,見到兩人衣衫整齊,當即怒氣消了不少:“你說的對,是我太沖動了,也許是真的是我誤會了......”
“額,抱歉,我剛才說錯話了。”李修遠又急忙接了一句。
他話還未說完,卻見水盆之中的畫面中的周妻和那僕人卻又站起身來,開始解衣寬頻,脫去身上的外衣。
周才剛剛平息下來的怒火,又瞬間燃了起來,他咆哮道;“你們看,你們看,他們脫衣服了,真的脫衣服了,果然是有私情,天殺的狗男女,我絕對不能饒恕他們,這就會家去報官捉姦弄死這狗男女,定要
讓他們付出代價,此等奇恥大辱,我斷然無法忍受。”
“冷靜,冷靜,賢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