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中怕是兩個人的腦袋要開花。
“區區小鬼,動輒就害人性命,你過分了。”
李修遠當即迅速往前走了幾步,伸手一抓,立刻抓住了兩個護衛的手臂。
任憑兩個護衛如何大的力氣這被李修遠一抓,手中的棍棒卻再也落不下來了。
兩個護衛也立刻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他們看到自己的手中的棍棒向自家的弟兄招呼當即臉色大變,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剛才被鬼怪迷惑了,錯把兄弟看做成了老鬼,險些害了同伴的性命。
“咦,你居然能破了我的法術?”
那黑衫老鬼驚疑不定道,旋即狐疑的打量著李修遠。
雖說此人身姿挺拔,相貌英俊,不是閒漢,莽夫,也不是道士和尚,倒像是一位學識淵博的讀書人。
“既然你是讀書人,那剛才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你們走吧,回頭給我燒紙錢三斤,便算是了結了,不然回頭我會給你們家降下災難,讓你們家中不得安寧。”黑衫老鬼說道。
讀書人都有官運,即便是鬼神也不願意迷惑這類人。
“好一隻橫行霸道的老鬼,仗著自己一點迷惑人的小伎倆就目中無人,恐嚇威脅,今日看見我是一個讀書人的份上都敢如此肆無忌憚,若是我等是普通人,還不得被你害了性命,看樣子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今日既然遇上了,順手滅了你這老鬼,省的日後再害人。”
李修遠本來心情就不太好,被這黑衫老鬼這般態度一激,當即就忍不住了。
他衝了過去,抬腳就是一踢。
卻見那匹鬼馬悲鳴一聲,被這一腳踢爛了,一股濃郁的陰氣散開,變成了一匹破破爛爛的紙馬倒在地上。
那老鬼一時大意,立刻跌倒在地上,此刻又驚又怒的盯著李修遠。
這三個人趕走夜路,看樣子不僅是膽大,還有對付鬼的能耐,便連打鬼的柳木棍都隨身攜帶。
“你當真連鬼都不怕麼?”
這黑衫老鬼喝道,說完,又把自己的腦袋給拎了下來,提到手中,想要嚇唬李修遠。
“你有腦袋都都不怕,更何況現在沒有腦袋。”李修遠戲虐笑道。
黑衫老鬼那灰黑色的臉頓時羞怒無比,又把腦袋放到了脖子上,然後身子一晃,變成了一個渾身腐爛,散發出惡臭的老屍;“這樣你怕不怕?”
“你身子完好的時候我都不怕,況且身子都爛掉了。”
李修遠說道:“休要賣弄這些無知的幻術,騙不到我的,今日我要拿你問個緣由。”
說完也不理會這老鬼的變化之法,他張嘴吐了一口熱氣在這老鬼的臉上。
“啊~!”
這老鬼的臉上宛如滾油澆到了臉上一樣,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響,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臉掙扎哀嚎著。
“你的陽氣怎麼宛如滾油一般可怕,你,你別過來。”
黑衫老鬼吃了虧,此刻見到李修遠又大步走了過來,嚇的連連後退。
他做鬼這麼多年從未見過這樣的人,吐出一口氣就能制伏自己。
李修遠說道;“我對你們這些老鬼不感興趣,和你們動手只是浪費我的時間,這時間的鬼怪無數,我也反不早盯上你,我只是想做到,你們這鬼物嫁人,為何不是嫁鬼,反而是嫁一個活人?”
黑衫老鬼忙道:“我不知道,不知道,我只是負責送嫁,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之前說這轎內的女子是喬家女,那你應該知道是哪個喬家吧,如果你再說不知道的話,你這腦袋,我就取走了,反正你也喜歡動不動就摘腦袋玩。”李修遠說道。
“是華縣喬家。”黑衫老鬼嚇了一跳,忙道。
他摘腦袋只是嚇人,若是被此人取走了腦袋,那就完了。
“我來查檢視。”
李修遠也不多言,直接從懷中取出了生死簿,然後意念一動,生死簿上立刻就浮現出了華縣喬家。
喬家是華縣一戶小富人家,轎內的女子是喬女,年芳十五,風華正茂......
“嗯?”
然而看到後面的時候李修遠當即眉頭一皺,隨後抬頭看著那個黑衫老鬼,當即一怒;“好,好得很,區區一隻老鬼,竟然把活人女嫁給死人為妻,而且還花轎相送,你們這哪裡是在成親,分明是在殺人,這陽間就是因為有了你們這些肆意妄為的惡鬼,世道才會如此之亂。”
本以為是尋常的鬼怪之間婚嫁,沒想到一時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