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週的隨侍身側和你身上所有籌碼如何?”
約翰·瓊斯躺回椅背,手指輕叩桌面。“發牌。”
龐大的賭注和充滿誘惑的性感美,這種賭金實在讓人匪夷所思,也吸引了眾多賭客觀看,有的也在莊閒兩家下注。
發牌員忐忑不安交叉各發兩張牌。“開牌。”
約翰·瓊新率先開牌,笑得十分恣意。“二十點。”
仇愛垂下目光復而抬起,傾身一手輕掀開牌。“二十一點。很遺憾,我們無緣。”
譁——四周等著看結果的賭客同聲驚歎。
“你!”
“怎麼?有本事換掉自己的底牌卻沒本事猜出我的牌嗎?”
“這位小姐…”發牌員臉色微慍,想起這位叫約翰·瓊斯的男士今晚在他的賭桌上似乎贏得太過頻繁。“你的意思是——”
仇愛聳了聳肩,確定他的想法。“他是老千。”
“瓊斯先生。”發牌員沉下臉,此時此刻已無法顧及生理上的衝動。驅趕老千成了他首要的工作。他立即拍手叫來巡場的保鏢架住約翰。“靖城不歡迎老千。留下今晚所有賭金,靖城絕不刁難。”
“可惡!”洩了底的約翰·瓊斯兇惡的瞪向火紅身影。“你為什麼找我麻煩?”該死!他一整晚的心血全白費了。
仇愛退離賭桌,狐媚一笑。“因為你姓瓊斯。”話完,拿著最先壓注的一千美金,旋即離開。
自招其禍怪得了誰?仇愛冷血地思村。
“老闆,剛才在場內捉到一名老千。”
“嗯,查清底細分發資料下去。”索靖雙手交疊於腰背,對後頭的部屬下達命令。“照老規矩。”
“是。”部下應聲但沒有退下。
“還有什麼事?”
“揪出這名老千的女士,是不是要給予適當的謝禮?”
“謝禮?”索靖終於回頭,但也僅是側過左半邊臉。“那個女人要什麼?”凡做事必有其動機,每個人都是如此,更何況是貪婪之最的女人。他倒要看看她有什麼要求。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只見那名部屬搖搖頭。“在發牌員問她之前就離開了,看起來似乎不怎麼想要讓人謝她。”
“哦?”索靖輕揚眉,對屬的話似乎有些好奇。“什麼都不要?”
“是的,她什麼都沒說就離開了。”
“老闆,三號賭桌有狀況。”負責監看豬場監視熒幕的部屬之一插入對談。
索靖半舉右手停住之前的交談,移步到熒幕前。“什麼狀況?”
部屬指著熒幕上的紅色身影。
“這個女人已經贏走桌面上所有賭客的錢及我們賭桌上的底金,而且先前四號賭桌也是這樣的狀況。”
“這個女人!”方才那位部屬立即出聲。“就是幫我們捉出老千的女人!”
“沒有要求?”索靖訕笑地斜睨身後部屬。“連吃下兩桌賭金和底金,這個女人的胃口真不小,不是嗎?”
“老闆…”
他還以為這女人是好心呢,結果——唉,又是一個比較高竿的老千,而且還是個令人驚豔的美女,這下老闆的性別歧視更嚴重了。
“女人信不得的,科林。”索靖輕喃,己朝監控室大門移步。“撥發底金給三號、四號桌。”
“是。”坐在熒慕前的部下接通內線聯絡收支部
“去看看這個女人的本事如何。”言下之意已有親自出徵之意,步伐也漸漸有加快的趨勢。
“是的,老闆。”
科林跟在後頭,為老闆的興致勃勃嘆息。
對於擊垮老幹,尤其是女老千這一事,老闆的熱中程度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仇愛伸臂勾回屬於自己賭金,愈疊愈高的籌碼紅了周圍輸去不少賭金的賭客的眼,也急了發牌員。這些發牌員都是經過特別訓練的,一般的千術他們可輕易看出,但眼前這名紅豔女子——他看不出她有任何千術,但屢次慘敗流失底金又是事實。
是他發牌技巧太差,還是這女子真的福星高照?
“繼續。”仇愛點點桌面,朝發牌員勾起媚笑。
“小姐,我這桌已經被你洗底,所以……”
“是真的洗底還是假洗底?”塗著大紅寇丹的素手輕抵下顎。“或者這是靖城的一貫伎倆,謊稱洗底好打發運氣好的賭客?”
兩三句話便輕易地引起其他賭客的質疑,竊竊私語的懷疑聲浪逼得發牌員幾乎快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