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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幕。只見夏香艾抱著枕頭和陳江麗她們在打撲克,還點著檯燈。陳江麗叫到,“小艾,你快點啊。”夏香艾就說,“等等就好,反正你們也贏不了。”

女生寢室,很多女生都有自備的檯燈,張楓還以為她們晚上回去還要看很久的書呢!以前打心裡佩服過她們的那股學習勁,這樣他可不行。現在明白了,原來是做這些事兒。張楓吃驚之餘,稍放慢了些腳步,想看個究竟。最後張楓匆匆的下樓的時候,就被巡夜的老師給堵了,堵他的老師是個中年婦女,只見他撥了撥眼睛,厲聲問道:

“說,跑女生寢室來幹嘛的!”

“沒沒幹嘛啊。”

“沒幹嘛跑女生寢室來,還鬼鬼祟祟的,說,老實給我交代了。”

“交代什麼啊。”張楓嘴角下彎,哭喪著臉。

“交代你在女生寢室裡的都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什麼見不得人的啊,我就幫兩個女生拎水,我怎麼了我。”

“少來這套,我教書這麼多年,教過的男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什麼樣兒男生我沒見過啊,就你,你以為你是雷鋒啊,人家被幾億人記住了,你行麼!”

張楓恨恨的說道,“我回去就寫日記去!”

☆、(五十二)故事要發生了

秋日午後的風總是涼涼的,在桂花開了的時候。風,悄悄的從門窗中溜進來,還夾雜著桂花的味道。在朗朗的讀書聲中,它不知不覺的戀上這滿堂子書香,順便帶走了這微留的迂腐。

坐在夏香艾的旁邊,林墨然會不自覺的斜過視線,偷偷的打量夏香艾,比如她今天穿了什麼衣服,梳了什麼髮型,穿的什麼鞋子,甚至她的睫毛掉了,掉在什麼地方,他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坐在最前排而戴眼鏡的。這或許很奇怪,可是林墨然卻很喜歡,以前她和夏香艾在一起的時候,他幾乎沒帶過眼鏡,現在坐在夏香艾的旁邊,雖然夏香艾不再理他,但這樣至少可以更清楚的看看她,這樣就夠了。有時候林墨然看看這看著就呆了,何曼就在後面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發笑,心道,“以前是個張楓,張楓走了又來了一個林墨然,他倆怎麼走這樣啊。”直到笑出聲來了,林墨然才緩過神,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鎮定的扭過頭來,裝作認真聽課的樣子。夏香艾的眼神就那麼輕輕的一瞥,便似乎看穿了他所有的偽飾。

林墨然心裡的小廚房在夏香艾的面前時常會打亂,有的時候是帶點兒微甜的,有時候是酸酸的,不過更多的時候是鹹鹹的。林墨然討厭這種煎熬,他想自己應該是有了“心魔”作祟吧,於是小聲的背起了《金剛經》,“所有相皆是虛妄,一切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當作如是觀”林墨然對《金剛經》不是太熟悉,於是唸了幾句就卡殼了,撓撓頭,又改唸《般若心經》,“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當念道,“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的時候,何曼作著作業,正想一道數學題呢,想了很久都解不開,本來思緒就很亂了,結果再經林墨然這一攪合,實在受不了了,把筆一放,小聲的說道,“林墨然!你沒事兒幹啊,這麼多作業都做完啦,念什麼經呢!”何曼本來就是這麼一說,意思是林墨然吵到她了,叫他不要念了。她說“唸經”本來是挖苦林墨然的話,那知道林墨然信以為真,簡單的答道,“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何曼傻眼兒了,“什麼,什麼?”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林墨然以為她沒聽清楚,又重複了一遍。何曼終於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徹底無語,抓起筆,“好吧,你繼續。”說完埋頭做數學題。

林墨然不再念那些經了,安安靜靜的去做那些習題。夏香艾埋頭做著習題,她對林墨然的一舉一動都無所表示,以前張楓講一個笑話夏香艾都要捂著嘴笑好久,可是對於林墨然,她沒有給過過多的東西,哪怕是一個笑。

林墨然的位置被調到後排去了,這是老陳的意思。到高三基本上不怎麼換位置了,林墨然想這應該是夏香艾煩自己了,找老陳要求換走自己的位置,不過這樣也好,在夏香艾的旁邊,林墨然總是沒辦法靜下心來。現在林墨然可以安安心心的好好學習,備戰高考。

林墨然走後,夏香艾旁邊的位置就一直是空著的,她就一個人坐。

週末的校外的依舊很熱鬧,其中也不乏高三的學生,一到週末就玩得和小學生似得,完全忘記自己昨天還在教室裡拼命的做那些練習題,熬到深夜才睡。到了週末就不一樣了,先睡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