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躺在這個大屋子當中的,是任多富和身邊的人,旁邊的大屋子和小隔間,則是被安排了高森銅和他們的人,那麼首先排除了自己這些人的動作,疑點就是外面的新收的人,和高森銅的人。
而回憶剛才,聲音並不是從房子當中發出,那麼就能夠將高森銅他們的人繼續排除。
如果聲音只是踏著外面的木板聲,剛才因為知道了茅房就在需要踩著外面的木板,然後走過去的地方,外面的木板嘎吱聲任多富是不會警惕,畢竟剛才的多種聲音,只是證明有人想去五穀輪迴之所行個方便。
但是透過榻榻米踩著木板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夜當中,是那麼的令人顯眼,加之這種聲音的特別,所以任多富一聽到,心中便徒然一驚。
腳步越接近越輕,任多富心中便更沉下一份,這根本就是從外面邁步,然後朝著房子裡面走了進來,任多富最後的想法也消失,最終結論出現。
這,根本就是有人想要趁著夜晚的時候動手,既然是朝著自己這邊來,那就是想要偷襲自己,因為自己明擺著就是自己這一幫人當中的老大,你沒事就算真的成功殺了鐵手或者是威靈頓,也不會有什麼用,只不過任多富少了兩個很有可能成為這個世界新的系統的人。
“刺客!”
已經不再忍下去,知道對方即將接近自己,更重要的是,他千不該萬不該,已經用自己高超的隱蔽技術,走到了任多富這些人的當中,越過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人,喜三郎!
被發現了?腦海當中驚訝這個結論,偷襲的人心中已經,雙手交叉拔出了兩把短刀,便朝著任多富衝了過來。
“動手!”
一聲大喊,這人簡直就像是自己來送死的一樣,不僅不說逃竄,還不知死活的像是給所有人通風報信,然後吸引了周圍所有休息人的注意力。真不知道該說這個偷襲的人有自信、有魄力,還是該說他傻。
“納命來!”
喜三郎剛才其實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什麼聲音,但是因為今日心境上的變化,導致平時警惕的自己竟然沒有相識從其那一樣,將這些偷偷摸摸接近自己的人發現,於是覺得有些丟臉的喜三郎,反應過來之後就是拔刀一刺。
疾行閃!
這一招不是一般的流派,而是當初喜三郎瞻仰當年的抗魔聖地之一,在當中領悟到了島國流派的鼻祖隱忍流的一家道場,後面刻上了一些粗淺的招式,領悟出來的一招。
雖然這一招很多人都能夠憑藉壁畫,然後不斷的修煉使出,但是黃金級的喜三郎能夠使出來,那便不是如同街上的混混,或者是誰家的見習足輕這種貨色,能夠使得出來的。
恍若一陣風,日置和通口拔著劍起身的時候,喜三郎剛蹲伏著,便如同一道流星朝著這個行刺之人飛去,一劍便洞穿了這個步法不錯,能夠讓見習武士的日置和通口都沒發現,而且差一點就要傷到任多富的倒黴鬼。
此時外面埋伏的人們“啊啊”的大喊著,從牆上翻身而下,前來的眾人不是手握鐮刀,就是拿著短刀、小太刀,更有甚者甚至手中轉動著小流星錘。
現在可是生死攸關的時刻,要命的戰鬥竟然用這些武器,讓任多富覺得著實的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很快任多富隨手補了一刀,然後和自己房子當中的人所有都警惕起來之後,旁邊雖然說是另一間房,但是一拉房門便能夠看到這裡的情況。
“怎麼了!”
驚訝於剛才的喊殺聲,等高森銅這邊的老武士最為警惕,用武士刀將門挑開之後,眾人就見到了這些非主流的行次者們。
“竟然是一些雜牌忍者,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只不過是模仿,根本比不上真正的忍者。”
老武士口中這麼說,實際上也是驚訝對方竟然有一人,能夠突破到任多富這些人的當中,最後在被刺殺,下意識的重視起了這些雜牌人,之所以這麼想,其中的某些原因還要歸功於正巧今天不在狀態的喜三郎。
總之因為一聲大叫,剩下的不要命的就要行刺任多富,就算死都想用武器傷到任多富,不讓任多富安心的這些人,很快還是被解決。
“怎麼樣?大家都沒事吧!”直接提著武士刀殺到了第一線的任多富,在喜三郎的照應下,並肩的殺出了屋子,隨後在院落當中…將這些此刻包圍,紛紛圍殲,就在最後一個說什麼都是拼死抵抗,隨後被趕掉之後,鐵手的一聲吸引了眾人。
“老大,看不出來這幫人的素描水準還挺高的,這麼粗的炭筆都能夠把你畫的惟妙惟肖……”
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