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苒說道。
忽聽她說這麼一句,楊小川則是一怔:“為啥呀?!!”
“那你個死烏龜到底是來還是不來嘛?”電話那端,晏苒那丫頭就這麼的回道。
楊小川忍不住說了句:“我發現跟你溝通有些困難。”
“死烏龜,你說什麼呢?跟老孃溝通,哪兒困難了呀?”
楊小川便道:“那你就說說,叫我週六去青陽市幹啥呀?”
“來了,你不就知道了麼?”
於是,楊小川便道:“那我還是不去了吧。”
隨即,晏苒便是在電話裡一聲震怒:“死烏龜,你敢不來?!!”
“老子就不去,咋了?”
不料,晏苒便道:“那你還想不想當縣長助理呀?”
楊小川一怔:“我靠!啥意思呀?咋聽著……好像你個丫頭是市長似的呀?”
晏苒則是回道:“你個死烏龜管老孃是不是市長呢,總之,老孃說不讓你當縣長助理,你就當不了縣長助理,不信的話,你個死烏龜就試試好啦!”
聽得這話,楊小川不由得想起了她的外公萬老爺子來……
想著那萬老爺子的厲害,楊小川便在想,貌似這事……她個死丫頭還真能做到?
想到這兒,他便是說了句:“週六再說吧。”
“……”
這會兒,就這天下午,按照喬德廳喬書記的意思,副縣長畢忠科和縣公安局長曾奇峰一同前往了醫院看望文浩南……
就週六那天晚上,文浩南被午夜放蛇事件給嚇得,現在還在醫院裡住著,還沒有緩過勁來。
但精神上,好了許多,面色也好了許多,只是他的心裡仍有餘悸。
按照喬德廳喬書記的意思,如果關於文浩南的那事不便明著報警的話,那麼就秘密處理,低調處理。
其意思就是,警方還是要介入,調查清楚那晚上究竟是誰給在午夜放的蛇?
畢竟關於這事,曾副市長有明確的要求了不是?
所以這事自然是不能再怠慢了。
再說,既然文浩南他大伯從北京給來電話了,那麼這事就得有個處理結果不是?
但是,躺在病床上的文浩南見得畢副縣長和曾局長來了,他立馬就警惕了起來。
當曾奇峰向他詢問一些情況的時候,他可是什麼也不願說。
因為現在的他,畢竟清醒了,知道那晚上的事情是不便說的。
主要他怕抖露出了自己與郭繡莉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