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相信柏拉圖式的愛情,即使你們從未謀面,即使你們分開四年,還依然愛你。”她靜默了兩秒,畫風一轉,“可你就能那麼確定在這四年裡,他就沒有一刻對別的女人動過凡心嗎?”
曉曉一怔,她還真的不能確定。
晚晚臉上閃過一絲淒涼的笑,“在這個什麼東西都快速消費的時代裡,或許還存在著一生只愛一個人的愛情,可我們都是世俗中人,無時無刻不在被誘惑,愛情是可以被消耗被替代的,我們大多數都只是愛著一類人,這個不愛了,就換下一個;還有一些人更慘,他們可能一輩子都沒有遇到那個一生所愛,跟個不愛的過一輩子,還要隨時承擔被拋棄的危險。”
認識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她有這樣的感慨,曉曉知道,閨蜜可能是因為家庭的原因對待愛情消極了些,不由得開口勸慰道,“話說是這麼說,可是……”
“沒有可是。”晚晚打斷她,“愛情是最讓人沒有安全感的東西,我不喜歡。”
湖畔的風從她們臉上劃過,董挽晴的聲音似乎比這湖裡的水還要涼上幾分,帶著些無可奈何的落寞和驕傲的孤勇。
“我喜歡的是,清楚自己想要什麼,然後想辦法去得到它,用盡一切手段。”
“那你現在想要什麼?睡了凡塵,然後當他的女朋友麼?”曉曉問。
晚晚“噗呲”一笑,看著閨蜜,“你還不瞭解我麼?我只想要他的錢。”
女朋友什麼的,她可能還沒那個命……
煙雨看她們倆靠著欄杆吹風,過來喊她們去跟大家一起玩遊戲,董挽晴搖了搖頭,對閨蜜說,“你先去吧,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
曉曉一步三回頭的被煙雨拉走,她有些不放心,可又幫不上什麼忙。
那個顧樊辰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還是找許延亦問問清楚比較好。
然而,還沒等到小蘇去問,晚晚就決定自己出手了。
許延亦身邊早就沒人了,凡塵應該已經先回房了,她端著杯酒走過去打招呼,“師父,你還記得我麼?”
“當然記得。”
當年的沈星河是遊戲裡數一數二的指揮,他指揮的勢力戰和演兵逆風取勝可是常有的事兒,當時小蘇對他強大的指揮能力非常崇拜,可晚晚卻不限於此,她不但崇拜,還非常想學。
沈星河看在小蘇的面子上,也的確願意教她,理論知識傾囊傳授,實戰中時常指點一二,所謂傳道授業,可不就是師父嘛。
她坐下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你跟凡塵很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