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還因老爹在外的小娘太多還怪過老爺子,說老爹是個水性楊花,不務正業之人,那些個在外的妾室,個個年紀輕輕,有的甚至要比封氏兄弟還小,這輩分實在難分,說出去讓人羞愧。
也是因此,封清封遠並不像封老爺子風流成性,都是晚婚晚育之人,所以封氏走到了今日差點無後之景,真是成也封老爺子,敗也封老爺子。
好在封老爺子未雨綢繆,現在看來,老爺子做的事兒,都是有理有據的。
雖然封羽當初想認的爹並不是封清,但幾年下來,封羽心裡知道,自己的這個叔伯爹,是把自己當親生兒子般的,所知所見皆是傾囊相授。
封二對封羽也如親兒子般對待,在封氏族門裡,儘管還有一些不待見封羽的,可有封氏兄弟在,旁人自不敢多言。
時間一晃過了五年,1917年,封氏這五年裡一直沒有下地盜墓,一方面政府倒臺復辟了多次,官兵從以前帶刀的變成了用槍的,另一方面,封清得來了訊息,對河南歸德城一處皇陵研究了起來,似乎是在等待一個時機。
封羽這年十七歲,在燕山封家的第五個年頭,東西學得了些皮毛,知曉了祖上觀山太保來歷,觀山之術晦澀難懂,一朝一夕還真不是能會的。
若不親手實踐一番,光靠紙上談兵,絕難施展。
正巧的是,封清所等待的時機,在一個寧靜平常的深夜裡被一夥人所帶來。
“咚,咚,咚。”
寂靜的封家門外,有人急促的敲著兩扇發舊的黑色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