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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往事背後是新的開始

封羽還沉浸在複雜的思緒中,幻想著何為人生,何為人生的意義。

在封建的古代社會,一個又一個的悲劇層出不窮,大概像胡小蝶這樣的女子還有許多,可芸芸眾生,誰的人生沒有極苦極樂。

封清見火燒殆盡,戴上了隻手,跳進了墓坑內,屍體是產生屍變被焚盡的,為了後續給封家帶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屍骨必須拾掇起來,送去寺廟裡進行超度。

封羽在邊上看著,他幫不上什麼忙,見老爹用一方黑布包了整整一包,才從墓坑內爬了上來。

第二天的時候,南塔井村已經沒什麼人了,只剩下封羽和老爹還有二叔三人,拜別了村長後,他們也踏上了回去的路。

剩下的南塔井人還是選擇繼續留在這裡,原因很簡單,無外乎兩點,這些能夠堅持在南塔井的人,多數是老弱病殘,離開這裡不如殘喘等死,當然他們自然不會懼怕什麼鬼不鬼的。

在一個就是人死講究落葉歸根,寧為落魄魂,不做他鄉鬼,這些人願意死在這裡。

路上時,封羽問起老爹說著:“爹,這事就這麼結束了?”

封二插嘴就罵:“不然,你他孃的以為呢?臭小子你這是什麼心態?還想怎麼著?等那女屍大粽出來吃我們這兩個老瓜皮?”

老爹揹著包裹在前走著,他悶聲回了句,“這事就到此為止了,有些事選擇塵封在歲月更為妥當,不是什麼都要刨根問底的。”

封羽知道老爹是在刻意迴避,他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話便到此為止了。

老爹交代,他和二叔要明兒一早帶著那包骨灰去趟大雷音山,找鐵棍和尚去做法平怨,封羽還在想,那鐵棍和尚他靠譜嗎?上次和張秀賢在伽藍寺清善了半天,感覺就跟開玩笑一般。

封羽沒說什麼,點頭默應著,回到封家後,王舒秀正好出門回了趟孃家,現下時局一會兒一個局面,王家是政界臉面,訊息靈通,有什麼風吹草動的,他們家的反應是最快的。

王舒秀時不時回去,為的也是走動訊息,除外,王舒秀十分孝順,女兒回去看自己父母親,還能有什麼話說。

直到黃昏時,王舒秀才坐車回來,老爹和二叔兩人都沒出來吃晚飯,二人明兒一早就要出門,早點歇息了。

王舒秀在給封羽整理帶回來的衣物時,發現了一個奇怪的鑰匙在包裹裡,封羽一眼認出,這東西便是三阿公塞在

屍體裡的那把鑰匙,封羽覺得很是噁心,這把老鑰匙怎麼會在他的包裹裡?

封羽有點晦氣的把鑰匙裝進了一個盒子裡,叫上王舒秀去燒了炷香,這東西有點不大吉利,封羽在想,難道是三阿公給自己放在包裹裡的?

這事兒,封羽並未放在心上,想著等以後見著三阿公時,再轉交給他,說不準是老爺子年紀大了,東西放在哪裡給忘了。

這把老鑰匙具體是開什麼門的,三阿公自己也不知道,估摸著來歷他也一樣不知,但三阿公的做法肯定是有目的,封羽恍然大悟過來,這鑰匙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

第二天沒見老爹和二叔人影,二人就已先走了,封羽打算先歇息幾天,人的一生裡,事永遠是做不完的。

閒來品個小茶,看個戲什麼,閒雲野鶴未不是一種樂趣。

封羽一連休息了好幾天時間,想起張秀賢來,還去張秀賢的老家看望了他老孃,老孃還算體康健,只是年紀大了,腿腳不靈便,耳朵也不大好使,需要時時刻刻有人守在邊。

但張秀賢是個呆不住的人,時間一長難免要發牢,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忠孝還是難以兩全。

好幾天下來,封羽也要閒不住了,他去城裡的所有鋪子轉了個遍,發現現在正是挖墓盜斗的好時機,外頭打的正烈,無瑕顧忌這些底層行業,封羽見鋪子裡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上來一批新貨。

戰時的黃金是最值錢的,古董賣不起價錢,但量確實比清末那會要多得多,最主要的一大原因還是因為軍閥割據分治,像孫英孫大帥這種自己都是個賊人,整個地區裡不得亂麼?

什麼樣的時代下,便會造就什麼時代的人,民國十八年,1929年,南京方面決定要整編全隊,矛盾激化,這個節,過得並不太平。

老爹和二叔走了有近兩個月還沒回來,封羽一度懷疑,那個鐵棍和尚又在搞什麼貓膩,他們的交雖然不淺,但在白曼曼的事上,卻是搞崩了的,這一走幾個月時間,莫非還能化干戈為玉帛?

封羽覺得要是其他問題或許可以,女人的話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