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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封家隱派的歷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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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封羽斷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讓這樣的蟲子咬到,封羽很不自覺地想到了自己死後的樣子,會和那洞道里的屍體一樣嗎,屍肉無存,連骨頭上都長出藍色鬼臉。

封羽站在洞道口,他回頭看了眼,官服外的藍色光線越發濃重,有更多的血蟞蟲飛了過來,照這架勢,白染恐怕是九死一生,搞不明白這人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傷口的麻木感開始傳遍全身,封羽在用最後清醒的意識數著數,到了第七秒的時候,舌頭和喉嚨已經麻痺了,他想叫白染,但是無能為力。

封羽用盡了全力撐到了十秒,正要鑽回洞道時,腦袋一黑,就摔到了地上,毒素蔓延至了他的神經,這一刻,封羽大致明白了當年那些人是怎麼想的了,除了惶恐的逃命感外,更多的還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掙扎感。

再然後,封羽失去了全部的意識,那種麻痺感吞噬了他的全部感知,在最後全部都要消失的那一刻,封羽想的竟然還是封家的事情,關於封長門還有封長谷,以及那個神秘的老棺山人棺巫溪。

封羽的老爹早告訴過他,幹他們這行的人,是不能將家人和孩子放在重要位置上的,每代人都是這樣的想法,女人只是用來傳宗接代的工具,一旦動了真情的,就無法在繼續下墓,不是盜門冷血無情,而是人有了牽掛是行內大忌。

封羽最後想,如果自己真死在,老爹會不會哭呢,王舒秀是要守寡還是改嫁?自己這些年查著東西豈不是就要白白浪費了,這可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在這之後,過了很長很長時間,封羽聽到了有人在他身邊說話,是張秀賢的聲音,他想睜開眼,發現臉上疼的要命,身體上的器官還處在麻木的狀態,只有腦袋有點意識,其他的動作都做不出來,封羽緩了很久,用手做了些輕微動作,張秀賢才反應過來是封羽醒了。

他把封羽扶了起來,看著封羽講:“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現在這模樣,鐵定是封家祖宗顯靈了。”

封羽說不出話來,但他能看到左手腫的像個包子一樣,他想起了被咬的經歷,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臉上一定腫的非常難看。

封羽嗯哼了兩聲,張秀賢就讓他先別動,說道:“那蟲子咬到了你,得虧救的及時,這次得謝謝人白染。”

封羽想問白染的情況,哼哼了兩聲出不來聲,他的臉似乎影響到了他的說話。

“別哼哼了,白染去了峭壁那頭,不是我說啊,你小子是不是真傻?人讓你等他你還真等啊,腦子怎麼一根筋

,那裡頭的情況能自己跑了就不錯了。”

封羽撇了眼他在的地方,是之前他們所在的休息地,還在峭壁上。

張秀賢話一茬接著一茬,“是我把你背到這地方的,誒,這人情你得記著,你現在不能動,想下去還有點困難,這地方風景還不賴,天高地闊,有助於你身體恢復。”

封羽心裡覺得很驚訝,自己是怎麼從洞裡出來完全沒有一點印象,他大致看了下週圍,他應該昏睡了許久,又看了眼遠處,天很藍,地表很青,要是能有選擇的機會,封羽更願意去地面上休息,受了傷還得懸在半空的峭壁上,心中是五味雜陳,是慶幸死裡逃生呢?還是感慨這特殊的療傷環境?

張秀賢準是幾天沒人和他說話,憋的難受,和封羽一口氣侃了許久,話題無外乎是當下的時局以及峭壁洞穴內的寶貝。

一直說到天快黑的時候,才見白染從石壁上回來,封羽的情況好轉了不少,不知是用的什麼藥保住了性命。

白染見封羽醒了,露出了欣喜的微笑,他給封羽打了個手勢,讓他儘量少說話,白染便坐到他身邊,與封羽說了起來。

“沒想到小封爺還是個有情有意的人,讓你等我十秒的時間,你倒是寧死也守到最後,這份勇氣和恩情我白染記下了,我是白家杖客,受用於封家,咱們今日的交情過得了生死。”

封羽其實很想辯解,自己當時是真想走來著,但不知怎地,腿腳不聽使喚,毒素麻痺了神經,才耽誤了時間,等你並非本意,捨生取義不是我封羽的特點,封羽嗯哼了半天,就聽張秀賢附和了聲:“我們小封爺向來如此,是吧?”

封羽勉強預設,他好奇的不是自己如何出來的,而是他是怎麼活下來的,那種血蟞蟲帶著的曼陀毒是種非常厲害的毒,別咬了基本上無藥可解。

白染知道封羽想說什麼,“你是想問那毒是怎麼解的,是嗎?”

封羽點了點頭,自己的頭腫了有一圈大小,就像是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