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為引,透過禁制之力,不斷的腐蝕著前輩的血肉,所以才會如此,想要拔出此劍,先得解毒!”
雷鯤點了點頭,但動作幅度不敢太大,以免牽扯到傷口。
這時候,一直忙於破禁的景氏族公,霍然抬頭,皺著眉頭道“小子,你懂得什麼?只要能破了禁制,拔出此劍,殘毒自解,根本威脅不到雷鯤前輩。所以在老夫看來,先想法設法的破除禁制,拔出此劍才是正道!”
雷坤聽他說的更有道理,同樣是點了點頭“這位景道友說的沒錯,只要能將此劍拔出,體內剩下的殘毒,傷不了本尊的根基!”
葉凌卻道“不然!此劍之毒非同小可,與劍中禁制融為一體,毒不解,禁制就難以破開。依照晚輩的推測,這是邪修的慣用伎倆,飛劍淬毒不說,還要打下禁制,行詛咒之法,這分明就是一柄歹毒無比的詛咒之劍!”
雷鯤的目光中泛出精芒,大有深意的盯著葉凌“你說的沒錯!傷我的是個毒道高手,邪異無比,就算是我家主人也忌憚他三分。是本尊替主人擋了這一劍,主人這才佔了上風,可惜的是,還是沒能誅殺此獠,讓他給跑了。別看你年紀輕輕,倒有幾分見識,此劍的來歷竟然被你猜到了!”
景氏族公還是有些不服氣,但當著雷鯤的面,不便向葉凌發作,只是推說道“誠如他所說,這柄詛咒之劍上,確實是打下了以毒為引的禁制。老夫所在的楚國,地大物博,老夫修煉這麼多年,也稱得上是見多識廣,卻不曾見識過這樣詭異的劇毒,更不用說是解毒了。”
葉凌微微一笑“此毒我也沒有見過,但我有一定的把握,可以煉丹製藥,逐漸的化解此毒!前輩不妨讓我一試!”
雷鯤的目光中泛出了一絲神采,點頭應道“反正本尊現在是死馬當活馬醫了,不管用什麼法子,只要有效就行,若能解毒最好不過,省得本尊日日受這腐骨噬心的煎熬之苦。”
葉凌又告知了景氏族公“對了!景老的子侄之輩,現在還被困在雷火山的山崖上,我幾次三番勸說他們,不要攀爬山崖了,他們就是不聽。如今進退兩難,需要景老的協助,你還是過去看看吧。”
景氏族公眉頭一挑,他在上山崖前,曾告誡過族中的子侄們,讓他們老老實實的在雷火山歷練就行了,不要妄想著上山頂,沒想到他們卻把自己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不過聽這個年輕人說,他們幾個被困在了山崖上,性命是無礙的,景氏族公擺了擺手“算了!老夫已經來到這裡,為雷鯤前輩破禁才是最為重要的,暫時不回去了,就讓他們在山崖上多吃點苦頭,等三天的時間一到,他們自會被傳送出神隱之地。倒是有勞小友趕來通風報信。”
“好說好說!”葉凌也沒有跟景氏族公提起,收了景家六少爺不少極品靈石和寶物,還給他們指點了一下,算是照顧的十分周到了。
葉凌乾脆在雷池邊上擺下了丹爐,正是副城主府上送來的五大丹爐之一,通體碧綠如玉。
雷鯤看到這個丹爐上殘存的氣息,隱隱想起了什麼“此爐本是風界洞府中的丹爐,後來被主人賞賜給了秋童!你是天方城副城主派來的?”
葉凌不由得一怔,難道雷鯤口中的秋童,是秋副城主?於是他趕忙亮出了蓋有副城主印信的城主令“前輩明鑑,在下正是副城主府上,秋府客卿!”
雷鯤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既是秋童派來的,那就是自己人了!你只管煉丹,少不了你的好處。”
葉凌這才放下心來,回頭看了一眼八藤葫妖,又回稟道“雷鯤前輩得罪了,我讓它去取來一些你身上中毒的血肉,看看能否推演出解毒的丹方來?”
雷鯤望向了泥葫蘆,只一眼就把它看的幾乎是魂飛魄散!
八藤葫妖下意識的往後退去。
雷鯤喝道“你過來!不要害怕,按照他說的去做!”
葉凌遞給了八藤葫妖一方玉匣和一柄上品雷靈劍,讓他去割下雷鯤中毒的血肉來。
八藤葫妖戰戰兢兢的接過,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雷池邊上,抓著雷靈劍的藤蔓都有些顫抖了,苦著臉道“小的怎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更何況是割您老人家一塊肉了?”
“廢話少說!讓你過來,你就過來!本尊又吃不了你。”雷鯤不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