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檢視城門外的陣地了,這可是你的心血,難道你就不想看看此陣的威力?”
寧容揉揉惺忪的睡眼,沒好氣的說道:“行啦!這激將法對我沒用,子廉想說什麼儘管說,容還要去睡覺呢!”
“致遠!”曹洪猛然起身,負手而立,冷淡道:“洪有自信能夠阻敵二十天左右,根據你佈下的各種機關巧陣,莫說黃巾賊,就是洪也是歎為觀止,那各種匪夷所思的機關……”
“停!”寧容俏臉一紅,被他吹噓的有些不好意思,“你只有三千兵馬,真的可以守住二十日?”
“某誓與此城共存亡!”寧容質疑的口氣,瞬間激起了曹洪的膽氣。
屁!
你死了,曹操能夠放過自己?
說話都不帶腦子的嗎?
寧容無語的翻翻白眼,把頭撇向一邊。
“你……”
曹洪踱步走到寧容眼前,又是一番說教,寧容又把身子轉到另一邊,曹洪仍然不放棄的轉到他跟前,喋喋不休的表示自己可以努力。
……
“哈欠!”
打了個哈欠,寧容揉揉鼻子,這才感覺舒服了許多。
“唉!看來容不說明白,今夜這覺是睡不好了!”
寧容很無奈的揮揮手,示意曹洪附耳過來,然後對著他一陣低語。
曹洪眼眸越來越亮,激動的搓著手,滿臉漲紅,看的寧容不斷鄙視,激動個屁,又不是娶媳婦!
“致遠莫要誆俺!”
“噓!”
寧容臉一變,抬眼撇向外面,示意曹洪注意隔牆有耳。
“你真的以為這縣衙很乾淨嗎?”寧容似笑非笑的看著曹洪。
“好了!此事不得聲張,快去休息,我都困死了!”
寧容不難煩的把曹洪趕了出去,哈氣連天的返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曹洪得意的一笑,轉身離開,隨手把門關上,轉身的瞬間臉陰沉了下來。
“曹瑞何在!今夜讓他守在此地!”曹洪冷冷的撇過守門的衛士,不帶感情的命令道。
“喏!”
衛士抱拳傳令而去,曹洪嘆息的看了眼明亮的月,蕭瑟的走入黑暗當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