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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便胡編了些理由搪塞他,大鬍子可能相信了,就沒再問,喝了一會酒,便找個藉口走了。

快到二更時分,程東和酒罈子從老路翻牆入觀,徑直來到上次進去的地方,揭去木板,鑽了進去。

倆人在法像底下折騰半天,也沒能開啟入暗室的地板,便靠在牆邊商量著。

酒罈子眼尖,看到牆壁上的八卦符號,用手摸一下,對程東道:“這八卦有問題。”

程東站起來,看了看八卦符號,並沒看出什麼問題,酒罈子卻道:“你看這牆壁上的符號,遠處看像是鑲在壁上,可黑石條能抽出來。”

說著便抽出一塊,託在手裡,果像他說的,程東也試著抽出幾塊。酒罈子讓把黑石條都抽出來,看有沒開暗室的機關,全抽完了也沒見有什麼機關。

耳聽得雞叫頭遍,卻找不出機關,酒罈子不死心,又細看一遍牆壁上的八卦,搖搖頭又點點頭道:“乾三連坤六斷震仰盂艮覆碗離中虛坎中滿兌上缺巽下斷,這壁上卦的符號卻是雜亂無章,不如重新排列一次看看。”

重新排過,還是沒什麼反應。酒罈子按坎北離南的方位又排列一次,依舊沒反應,他自己也納悶,難道這魁星樓裡真的什麼也沒有麼,可法像下明顯有地道。

程東對八卦一竅不通,只能寄希望於酒罈子,自己從門縫裡往外瞧,給酒罈子把風。

天微微亮,開始聽見有道人出來早課,程東心裡頓時慌亂,便想拉酒罈子離開。酒罈子卻熟練的擺弄著黑石條,當最後一塊剛放進去,就聽法像下“噔”一聲,倆人一陣狂喜,忙鑽到法像下面推了推龍頭王八。

下面露出一段臺階,程東和酒罈子想也沒想,就順著臺階下去了,沒多遠就到了裡面。

這是一個人工開鑿出的山洞,從洞頂垂下三股鐵鏈掉著長明燈,壁上畫有巖畫,多是歷代道士的修真圖,又有八個洞,洞口用青磚砌成,洞中央用黑白鵝卵石鋪成太極的圖形,緊挨洞壁有一棵成年紫金樹,樹下一個石几,上面竟擺著一副圍棋殘局,地上散落了幾顆棋子,似乎對弈之人走的匆忙所致。

程東不知該進那個洞口時,酒罈子卻坐在石几旁看起了殘局,喊他幾聲,也不理會。

見他入迷,程東也好奇的過去看。酒罈子問他,這殘局那個子佔上風。

看過幾步,程東對酒罈子道:“看這殘局,黑子處處設防,往往在白子前沿設一伏筆,而後引誘白子入套,黑子的棋路更顯得飄逸靈動,處處暗含殺機,而白子步步為營,剛柔並濟,不為所動,棋路沉著,看似黑子已經佔據上風,如若再對弈下去,必然敗於白子。”

看了一會,程東就覺得黑子倒像是那重元真人的棋風。程東和他對弈過幾次,往往被他搞得焦頭爛額,常敗於他的伏兵,對重元真人也漸漸有些瞭解,知道那真人對得失看的極重,表面看似仙風道骨,可骨子裡也和凡夫俗子一樣,極為愛財。

雖是殘局一盤,卻使程東頓生疑心,照那真人所說,金蓮洞已經末與地下,卻為何有暗道機關,更有殘局一盤。定是他滿口胡說,欺騙眾人,說不定這洞裡藏著打家劫舍搞來的財寶,更有可能在洞內藏幾個白嫩女人,思凡的時候瀉瀉火。

再看持白子之人,老道沉穩,棋風穩健,不是和那真人同輩定也小不了幾歲,而魁星樓內的設八卦機關,對外界傳言金蓮洞已消失,那重元真人肯定是個歹人。

便把疑問對酒罈子說了,酒罈子也覺得重元真人值得懷疑。轉念一想,大驚道:“那重元真人能在這金蓮洞和人下棋,說明他肯定熟悉這裡的地形和環境,說不定裡面的寶藏早被他收入囊中了。”

倆人頓時慌了手腳,好不容易找到藏寶的地方,卻被人佔了先機,慌亂之中,便看也沒看,進了其中一個洞。

原以為洞內怕是兇險異常,不想進去不久,又出現了八個青磚洞口。慌不擇食,這會兒倆人心裡害怕寶藏被人得去,跟著感覺直往洞裡鑽,如此反覆幾次,倆人越走越心驚,額頭上冷汗直冒,到最後竟分不清,從哪個洞口進的,又從哪個洞口出的。

酒罈子暗叫不好,怕是進了八卦陣。

這會,倆人才一陣後怕,進來時也沒帶什麼吃的,如果被八卦陣困住,只怕真的會死在裡頭。早聽那真人說過,金蓮洞內,洞洞相綴,卻原來是個陣法,後悔當初大意,貿然進洞。

程東害怕的道:“咱倆該不會命喪於此吧。”

酒罈子忙讓他打住,用手指頭掐算一番道:“不至於死在這裡,剛才我解魁星樓的機關,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