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我從他們嘴裡聽見了XX網路有限公司的名字;才發現有點不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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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在三年前,有一對中年夫妻來道觀委託。
他們兩人的兒子田某,在大學畢業之後忽然失蹤,給他們的賬戶裡打了一大筆錢後,手機、W信、企鵝,各種通訊工具全部失聯。
房子退租,找不到人。實習工作辭職,沒有任何解釋。所有朋友同學全部斷交,強制斷開聯絡。整個人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兩人非常緊張,以為他是遭遇了不測。因為兒子剛剛畢業,花費需求多。雖然簽署了實習合同,但工資微薄,別說給他們打生活費了,平時還需要二老稍稍補助一點。現在失蹤一個多月,忽然打來一大筆錢,明顯是出了什麼事情。
找不到人,兩人就報警了。
警方隨手一調查,馬上找到了他兒子的所在。田先生平平安安,找了一份新的工作,就在XX網路有限公司,擔任總經理職務。失蹤是無稽之談。
褚玄良:“總經理?”
“對對,”田母說,“是總經理。可我兒子學的分明是師範啊!根本沒學過管理跟什麼計算機,請他去做總經理,合適嗎?我上網查了一下,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是正規企業,我都以為他們傳銷了!”
夫妻收到訊息連忙趕去看兒子,但對方簡直完全變了一個樣子。對他們愛搭不理,態度十分冷淡,隱隱有些慍怒的情緒。田母說起以前的事情,他從來不搭腔。飲食還好跟口音習慣都發生了變化。
後來再去找他,田先生開始以工作推脫搪塞,讓他們回去。公司也將他們拉進黑門單,門衛不許他們進去。
田父忍不住老淚縱橫:“這太奇怪了對不對?”
可是家庭親疏關係這種事,警方是不會管的。田先生定期給他們打錢,盡到贍養義務。加上人好好地活著,警員只能慢慢開導兩位。
“我們當時找過道士,那道士說他沒什麼問題。我不知道那道士是不是一個騙子,可我當時只相信他。太笨了,不知道去找別人。”田母擦了把眼淚說,“他真的……他的身體一直很健康,每年都做體檢。畢業的時候也剛查完體檢,一切都是正常的。但從這事之後,看看,也就三四個月的時間吶,他就生病了。我看他經常咳嗽,嘔吐,進醫院……”
褚玄良:“你跟蹤他了?”
田母說:“我就等在公司門口,不放心,想看看他。”
褚玄良點頭。
“然後,大概過了半年多吧,他變得非常痛苦,只能住在醫院。當時公司的人守在病房外面,不讓我們見。後來把人接走了。接到了一家高檔公寓。”田母捂著臉哽咽道,“再半年後,有人通知我們他死了,給了我一個骨灰盒……怎麼會這樣……”
褚玄良:“那你知道他的死因是什麼嗎?”
田母:“我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呀!我連骨灰盒裡裝的是不是我兒子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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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警官翹著條腿問:“又是器官衰竭?”
“對。”褚玄良說,“我託人找關係去醫院問了問。檢測出來是器官衰竭。查不出具體原因。沒有服毒,不是事故或重病後的併發症。病人也沒有接受深入檢查,但病症非常罕見,是多器官同時衰竭,同步的程度簡單讓人震驚。醫院還沒開始商討治療方法,他們就離開了。死亡原因醫院留了個記錄,就沒了。”
褚玄良從懷裡掏出一張表格:“我又拜託人找了找。沒有醫院治療記錄,但是請了法醫做死亡原因鑑定記錄,且死亡原因為器官衰竭的,有那麼幾個。”
葉警官看了一遍,把紙遞給江風。
紙上列出了不同醫院的就醫記錄,其中幾人的履歷後面,寫著“曾任職於XX網路有限公司”。
要說這幾人的共同點,大概就是都很年輕,在二十到二十五歲之間。照片上長相帥氣,身材筆挺。受過良好的教育,智商偏高。過往體檢記錄顯示全部正常。有些人所學專業跟任職工作有些許關聯,有些八竿子都打不著。
在入職該公司後,無一例外的身體機能開始減退。直到病情無法控制,又全部悄然辭職。
死亡時間最早的,曾擔任公司上級管理層職務。諸如總經理、首席財務官一類。到後面,就變成了小組組長、助理、秘書。不僅如此,最近兩年死去的男人,所擔任的職務,跟他們所學專業也開始有了聯絡。
察覺到其中貓膩之後再去看待,就會發現這種變化是有明顯目的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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