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來,有些遲疑地叫道,“方牧?”
方牧抬起頭,看到一張清清窄窄的好看的臉,電梯門緩緩合上。
方牧愣愣地盯著光亮的電梯壁自己的人臉,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那是方斂。
電梯很快到達一樓,方牧邁步走出,一直走到住院大樓外面,終於迫不及待地將煙叼到嘴上,點著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沖天吐出連續的菸圈。後面有人急急地叫方牧,方牧轉過身,看見方斂,手上還提著保溫瓶,大約怕是錯過,他是走樓梯下來,氣喘吁吁的樣子,但風度依舊,疾步走至方牧面前,問道,“方牧,你回來了?”
方牧夾著煙,可有可無地點了點頭,隔著薄薄的煙霧打量經年未見的方斂——還是那個方斂,瘦瘦薄薄的,經常抿緊了嘴唇,令人聯想到堅毅內斂什麼的,眉頭總會習慣性地微擰著,很少笑的,但偶爾一笑,真是純潔得要命,跟方牧絕不是一路貨色。
當然,從遺傳基因學上來講,他跟方斂沒有任何關係,不像也沒什麼奇怪的。
方斂目光憂鬱,問:“回來了怎麼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