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原來是曲非煙。她睜著大大的眼睛,閃閃亮亮,掙脫曲洋的手,上前抱住東方不敗的腿,“東方叔叔,你笑起來真是太美啦!東方叔叔,人家喜歡你!”
這回輪到風太蒼臉黑了。他不著痕跡地拉起東方不敗身上的曲非煙,“小曲,你不是才說喜歡風叔叔的麼……怎麼轉眼之間又喜歡上東方了……”
“哎呀……”曲非煙拍拍風太蒼的手,“風叔叔,你放心,人家也是喜歡你的。”曲非煙看看風太蒼又看看東方不敗,撅起小嘴,“怎麼辦……好為難……”突然曲非煙展顏而笑,“這樣吧,人家兩個都要!”說著又轉向東方不敗,“東方叔叔,對不起,人家是先認識風叔叔的,所以,他是大的,只能委屈你做小的了……但是你放心,人家會更疼你的!”
“噗哧。”任盈盈實在忍不住,扶著桌子呵呵笑了起來,一會功夫,倒是上氣不接下氣了。
風太蒼略帶無奈地看了一眼東方不敗,又看了一眼兩隻眼睛亮晶晶的曲非煙,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時間,就連平常很少露出真感情的東方不敗也不由笑開。這院子裡也染上一層快樂的空氣。
所以,當東方不敗拿著琴譜,和曲洋討論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
曲洋一聲酷愛音樂,如今看到風太蒼為東方不敗所記下的樂譜,更是高興地直叫喚。得知這些樂譜是風太蒼所寫的時候,那閃閃亮亮的眼睛倒也真像那曲非煙剛剛的樣子了。所以說麼,他們是祖孫。
風太蒼大方地將樂譜借給曲洋參看幾日,就見曲洋高興得連午膳都沒用,領著曲非煙就告辭了。任盈盈見人走了,自己也別在這當“蠟燭”(某雲:古代沒電燈泡,所以就蠟燭吧~),也起身告辭了。
於是午膳便成了兩人一起。風太蒼也不矯情,席間殷勤地為東方不敗服務著。午膳之後,兩人便進了內室,小憩一會。
這黑木崖上,東方不敗和他心愛之人溫情相處,平平淡淡。這山下可就不怎麼平靜了。
五月門派得了一個叛徒楊蓮亭,他自願指路,於是他們很快就知道了黑木崖的具體方位。但是因為黑木崖從下到上都分部了很多關卡和陷阱,所以他們也沒殺楊蓮亭,而是軟禁了他。
五嶽門派聚集山下,看來神教要有一番硬戰了。
黑木崖上,總壇內一片祥和。大家都有條不紊地各司其職。東方不敗早就一番計劃,如今將這事情甩給眾位長老堂主,自己倒是閉關不出了。
任盈盈很緊張。這一次,是東方不敗給她的歷練,她要努力,讓東方不敗好好看看。
東方不敗在看著麼?
他現在沒什麼時間,因為紫杉說別苑已經按照要求改裝好了,明日就能搬進。
培養聖姑,隱居生活
黑木崖下,五嶽門派偕同江湖上一些中小門派已經進入河北境內,最多一個晝夜就能到達黑木崖下。
日月神教總壇,成德殿。
教主寶座上,沒有人。離寶座有兩個臺階的平臺上,聖姑任盈盈正襟危坐,才年方十二的稚嫩臉龐上出現的是嚴厲、肅殺的表情。教中長老們和各個堂主們在臺階之下分兩邊列坐開來,表情倒是沒有任盈盈那般嚴肅,教中門徒在成德殿內進進出出,傳遞著山下的狀況和黑木崖上機關陷阱以及人員佈置。
“報!”一個藍衣教眾迅速進得門來,跪在殿中,高舉手中信箋:“啟稟聖姑,教主傳來信箋。”
“呈上來。”任盈盈壓制住心中緊張的情緒,慢條斯理地開口。
信箋經過教眾傳遞,呈到了任盈盈手中,任盈盈連忙開啟來看,上面寫著:“不妄動,等三天,庚辰時,發甲隊。”
任盈盈將信箋收起,略略放下心來。對著教中各位前輩說道:“東方叔叔說,等三天。”
和前堂的肅殺緊張完全不同,東方不敗和風太蒼現在的心情很好。他們如今已經站在了別苑的密道面前。
“走吧。”
東方不敗依言開啟了鎖,密道的門開啟。風太蒼牽起他的手,兩人比肩一起進入密道。行了一會,就來到盡頭,風太蒼推開門,一片光亮而來。
東方不敗看著自己的院落,並沒有什麼變化,又有些稍稍的改動。便側頭看著身側之人。
“只是有些東西的方位改了改,按著伏羲八卦的走位而已,我們是這裡的主人,走在裡面沒事,若是有生人進來,看到的就是八卦幻境了。”風太蒼一邊牽著東方不敗往裡面屋子走,一邊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