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心下高興,不禁抬頭看向蒼月閣的方向。沒想到,風太蒼正倚在視窗,看見他的目光,便對他輕輕揮手。
東方不敗微眯雙眼,嘴角微翹。
風太蒼看著風華絕代的東方不敗,心裡自豪。這,是他的夫人。
風雷堂,地牢。
“楊蓮亭,好久不見。”童百熊坐在刑堂的主座上,看著面前被教眾壓著跪下的楊蓮亭,眼裡冒火。“你還真是好本事,好膽量,竟然領著那些子五嶽賤人上黑木崖。”
楊蓮亭跪在地上,不說話。他覺得自己真的是時運不濟,那群正派人士居然這等廢物,還說什麼“一舉拿下魔教,殺死東方魔頭”。結果呢,還不是被神教的人給當猴耍了,害得自己如今落得一個叛教的罪名,還犯在了平日最忠於東方不敗的童百熊手裡。
“叛教的時候,不是挺大膽?現在怎麼不說話啦,沒膽子了?”童百熊恨不得千刀萬剮這個人,他吩咐站在旁邊的教眾,“先每次三十鞭,兩個時辰一次,抽他個三天再說。”
“是。”
教眾拉起楊蓮亭,捆到一邊的柱子上,一個教眾從鹽水桶裡拿出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楊蓮亭身上。才兩鞭下去,那人就開始慘叫連連。
童百熊聽著心煩,吩咐旁邊弟子好好看著,自己便出去了,只留下一眾行刑的人和慘叫的楊蓮亭。
龍君思量,東方決斷
自從東方不敗跟著風太蒼開始修煉,似乎又回到當初修煉寶典時的情形,長期的閉關不出,只叫飛離他們向外傳遞命令。
他在思考,自己自從有了風太蒼就不想再管那些子教務,只想做個合格的妻子,跟在風太蒼身邊就好。所以,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儘量擺脫那些教務,至於怎麼做,他心裡有了一個計劃,但是卻遲遲沒有執行。
這日,從清晨便開始修煉,到午時過了,東方不敗才收功。正準備去廚房做些午膳,卻看到早上放出去的金隼飛到了他面前。伸手拿出金隼腿上細竹筒裡的信箋,開啟看了起來……
向問天叛教了。
看到這個訊息,東方不敗抓著信箋的手無意識地握緊,心裡怒火滔天。呵,當年向問天就是任我行的忠實擁護者,想他登頂神教,那時根基尚不穩,便保留向問天光明右使的位置,只是不給他太多的全力,教中的事物卻向來沒有瞞他。本來以為自己可以漸漸收買這個人,卻果真,這人就是童大哥說的“養不熟的白眼狼”,還是想著任我行,叛教了。向問天,你叛教,就別怪本座心狠手辣。
東方不敗走到蒼月閣樓下門前,有些踟躇,一直以來,他和風太蒼對於神教和隱莊的事物都採取的是互不干涉的態度,如今,他這一推門進去,之後會不會惹得風太蒼猜忌他吃不準,他不想因為這個破壞他們之間的建立起來的感情。
風太蒼在東方不敗往蒼月閣這邊行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桌子上放著的是下面剛送來的報告,裡面的內容和東方不敗收到的相似,都是關於向問天叛教的事情。向問天這個人風太蒼沒有太多印象,雖然他在黑木崖也住了很久了,所見過的人大部分都是東方不敗希望他見的。這向問天,他對他的印象只是基於曾今在原來的時空所讀到的那些。這幾個月來,東方不敗在修煉之餘在想些什麼,他心裡都有一個譜,如今他必是有所決斷,才會來蒼月閣找他。
風太蒼走下樓,開啟門,看到的是東方不敗略有踟躇的表情,在看到他開啟門之後,還有一絲不知所措。風太蒼知道自己的愛人喜歡胡思亂想,便微笑著牽住他的手,拉他進了蒼月閣。
東方不敗隨著風太蒼走到二樓。這是他第一次進來蒼月閣,這裡的佈置和自己的書房非常相似,只是方位略有不同。
“東方,你有事跟我說。”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
“嗯。”東方不敗隨著風太蒼坐到了窗邊的軟塌上,表情有些嚴肅,眼中閃過幾絲肅殺,似乎又回到了當初坐在成德殿上的樣子。“你該得到了訊息,向右使叛教了。”
“剛剛下面的人送上訊息來了。”
“我要去一趟前面,做些安排。”
“好。”
“背叛我的人,本座都不會讓他有好下場。”
風太蒼看著說這樣話的東方不敗,眉宇間有幾縷陰翳,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不由得想起屬下關於楊蓮亭的報告。那個人到如今還沒死,依舊關在風雷堂的地牢,但他現在一定後悔了,因為他生不如死。沒了左耳,沒了左眼,沒了右手的五根指頭,沒了兩隻腳,身上更是因為長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