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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輕人有點詫異,不過卻也沒注意到剛才他眼裡的憤怒與不服,卻看向了旁邊的另一個大漢。
這時那個大漢好像也知道自己的少爺下一個要對待的就是,心底還真的有點怕他,不過更多的是看不慣,他站了出來,說道:“少爺!其實這次事件並不能怪我們!我們……”
可他還沒有說完,那個年輕人就大發雷霆地吼道:“你他媽的,我不要你的解釋,我要的是結果!我不想聽你們的解釋i”說著給了那個大漢一個耳光,又想給他一腳。可這時一直在那裡坐著的那幾個中年人都睜開了眼睛,那個老者還開口了,平靜的說道:“小文!讓他說下去!”
聲音很小,不過在場的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俱是變成了一副必恭必敬而且是由衷的那種,包括那個被叫做小文的年輕人。
原來這個年輕人就是賴文,天宇集團的繼承人。他聽了那個老者的話後,本來那異常憤怒的臉也有少了些許怒容,望著那個老者恭敬的道:“是!二叔!”
可馬上轉過了頭對那個大漢吼道:“哼!說吧!如果解釋不清楚,你的舌頭就割了拿去餵狗!你他媽的!”
這個賴文還真是三字經從不離口啊!
那個大漢恭敬地看了一眼那個做著的被叫做二叔的老者,他知道那個老者是個大人物,可是一直很少說話的,也很少露面,可是老爺和少爺對他都很尊敬。他想了想,摸了一下自己還有些腫的臉,心裡對那個少爺的憎恨和不服更多了,不過他還是平靜地說道:“我們在那次行動時單車輛都派了五輛,而且還是分散去的,後來真正的只有兩輛,其他的都在往不同的方向以迷惑那些想對我們下手的人,可是現在五輛車,三輛被毀,兩輛給警察扣押了,而當晚我們派去的人但保護的就有近百,而加上那裡的人就已經有三百多了,而現在卻一個不剩,這就說明的對方是有備專門針對我們而來的,那些報社現在既不怕我們威脅,也不要我們的錢,我想應該是他們有著另外的組織支援了,而對於警察最近對我們的追查,完全是因為那些報社的報道引起的,我們把大把的錢塞給了那些貪官的手上,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也不敢插手啊!有媒體曝光是最倒黴的,還有那些抽條子在碼頭上解救了那幾百名婦女的事,所以現在我們在中央的委員都不敢插手這件事!當然我們也有責任,特別是情報工作,還有一個就是我們自己內部……”
他還沒說完,可他再次被賴文打斷了“什麼?你說我們內部有問題?誰?是誰?查出來我準讓他好看!我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他那樣子好像那個叛徒真的就在自己的眼前一樣。
可眾人心中此時都不由地冷笑起來,都在認為這麼少爺是個自大狂,人家還沒有說完,他就在那裡亂髮議論,人家不是厲害角色就不會在一夜之間把塘沽碼頭的勢力給我們來了個一鍋端了,叛徒,媽的,連個譜都還沒有的事,他卻在那裡狗吠起來了!這個傢伙做我們的掌舵人,老爺還真是挑錯人了,老爺竟生了這麼一個傻蛋!看來紫日不亡那倒是異數了,就連此間坐著的那幾個人也都現出了不屑的表情,只有那個叫做二叔的人沒有露出這種神色。不過也皺了一下眉,不過卻很快就恢復了他一貫的常態。
而剛才說話的那個大漢,此刻心中不由罵起滾來了,不過不是他的娘,而是少爺的娘,竟會生了這個什麼都不懂,卻又要胡亂發表意見的傢伙出來。不過他卻不敢表示出來,而把眼光看向了那個二叔。
那個二叔也感覺到了眾人此刻都以徵求的目光看著自己,知道他們對賴文都是不滿,心中不有惋惜起來了。嘆了一口氣,朝也看著自己的那個說話的大漢說道:“孫部長,繼續說下去!”
那個被叫做孫部長的大漢馬上好像得到了鼓勵一樣,挺了挺胸道:“我想說的是我們組織內部的制度問題,一直以來底下各分部之間都是缺少交流與溝通,甚至還發生過為了某種利益而兵戎相見窩裡斗的事,我覺得這一方面應該改善這個方面,就像塘沽碼頭那晚的事情,如果我們下面的各分部有溝通並且是友好相處的話,當晚也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據我的部下的調查發現當晚廊坊的聯絡站和秦皇島分部的眼線都發現了有人員跟蹤我們的車輛的事情,可他們都沒有向上彙報也沒有知會塘沽碼頭,所以說他們在這件事裡是負有一定責任的!當然像少爺說的情況也有可能會發生。所以當前我們需要做的是不能讓我們還隱伏在暗中的對手抓住了我們的弱點以造成更大的損傷。二叔、少爺還有幾位顧問,你們的意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