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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道:“諸位大爺公子,其實膏粉不是隻有往女人臉上塗抹才好看的,男人亦是如此。”

在魏晉朝的時候,男人塗粉的很多,幾乎各大世家子弟都會糊個白臉上街,到了燕朝各方改革頗見成效,這種靡靡之事逐漸消失,不過近年因皇上寵愛男子,各地男風隱有抬頭的趨勢。男人敷粉也很似乎正常了。

花姨掏出一盒半透明的膏體抹在他臉上,隨後又拿出一盒粉,比女人用的顏色略深,更接近肉色,用粉撲一點點撲勻。

難得楚天歌今日配合,任她塗來抹去,他嘴角噙著一抹淺笑道:“你們今日借用我的臉,可是要收些報酬的。”

花姨湊趣問他,“侯爺要什麼報酬?”

“那自然要在美人臉上香一口。”他對著花姨說話,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方襲人,大有輕薄之意。

方襲人裝聽不見,又不是她塗的,幹她何事?他要不嫌花姨的歲數可以給他當媽,就算滾上床也與她無關。

花姨今年四十有二,真可謂配得上這個姨字,剛得知這個歲數時,她驚得下巴差點落地。從沒見哪個年近半百的女人能像她一樣年輕貌美,不過這也更堅定了她的信任,能有把自己保養的這麼好的女人做後盾,她的鋪子想不火都難。

楚天歌本就長得絕色,這一上了妝只覺風韻無限,平白多了幾分女子的柔媚,美得讓人哈喇子直往下滴。這樣的人不做女人,真是太可惜了。

男子們瞧見楚侯裝扮,都大為心動,自此之後這種香粉竟一時引為風尚,京都突然出現許多臉塗白粉的男子招搖過市,只是卻沒一個能塗出楚天歌那樣天香國色的效果。

眾人正著迷時,店外忽聽一陣驚呼,卻是京都第一公子到了。

他的出現立時把吸引了眾多女子目光,本來聚在楚天歌身邊的人也開始往他身邊移。

楚天歌咬咬牙,他這輩子最恨的男人有兩個,一個是齊曦炎,另一個就是付言明,前一個是搶了他喜歡的女人,而後一個則是每次一出現都要搶他一半的風頭。

他心中討厭,面上卻帶著燦笑,“付公子怎麼也有空到這種市井之地來了?”

一個小小脂粉鋪,頭一天開張卻來了兩個京都名人,這果然是稀罕景。不用宣傳,店門口已聚了越來越多的人,若不是裡面擠不下了,估計都會蜂擁進來。

付言明看見他也有些詫異,“楚侯爺您又怎麼來了?”

楚天歌含笑不語,曖昧地眼神向後一瞟,其間的含義不言而喻。可一轉臉身後只站著花姨,而方襲人早不知躲到哪個犄角旮旯了。他不禁好笑,這丫頭倒跑得快。

付言明瞥了一眼花姨,嗤笑道:“我本來還奇怪誰把你那筆爛字掛在門口當招牌,看到你倒一點都不奇了,想必這裡的老闆又是你哪個紅粉知己吧。”

“然也。”楚天歌搖了搖扇子,倒是痛快認了。

付言明哼了一聲,轉頭對後面滿臉頹喪的付小公子,“你可清她的真面目了?這個女人接近你只是為了從你這兒騙到錢。”

付小公子猛搖頭,“不,她不是這種人。”

他看的是花姨,而付言喜則透過眾人看的是方襲人。兩人雞同鴨講的說了半天,誰也沒說動誰。

付言明有些氣惱,怎麼這個弟弟也和楚天歌犯一個毛病,都那麼死心眼呢?

他瞪一眼楚天歌,“管好你的女人。”

楚天歌送他一抹悠然笑意,心裡卻想,看來真得好好管管那丫頭了,走到哪兒都勾人。

付言明不理他,強拉硬拽下小公子離開了鋪子,付言喜眼中隱隱含淚,臨走還哀怨地對身後望了一眼。

看他們走遠,方襲人忍不住抹了一把汗。她能說她剛才在害怕嗎?害怕他們要她還錢,那可是一千兩,對她這種窮鬼來說可不是個小數啊。

不過,付公子剛才說的牌匾是什麼意思?難道自己的牌匾竟是楚天歌寫的嗎?

瞪了一眼楚天歌,發現他也在看她,不由送了他個白眼。暗自後悔,她怎麼沒想到這丫的一直在她身邊晃悠呢?

想必卞財神大發善心的幫助也少不了他在背後的“好心”,只是不知卞財神所說的那個朋友是不是他。

第二百零八章逃跑的新娘

在方襲人的認知裡受人點滴之恩,是要湧泉相報的,可對於楚天歌,她實在生不出感激之意,因為這傢伙把自己的企圖表現的太明顯,做這麼多隻為了得到她而已。

你說,他到底看上她哪兒了,她改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