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前者已是提槍縱身到江面,陸森大驚失sè,趁著三名先天高手尚未合圍,對老者虛晃一招,放了一句狠話之後,便掉頭西竄,只見“呼!……”地,以較之流星還要快上幾分的速度掠過水麵,“嗖!……”地跳到岸上,“噌!噌!噌!……”地向山上幾個跳躍,瞬時,不見了人影……
方鴻志和老者見了,只能搖搖頭,因為上一次圍剿他的時候,他也是憑著這一招從眾多高手的眼中揚長而去。
然而,作為修真者,柳義見了之後,卻是滿臉地詫異,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陸森所施展的根本不是什麼輕功,而是一種修真者運用的遁法——水遁!!
而且,目前在他手上的功法是不少,關於遁法的可是一樣都沒有。
目睹於此,他不禁心下一動,便用神識緊緊地把陸森鎖定,之後,只揹著那張大弓和長劍,“刷!……”地一聲,掠過寬闊的江面,認準其跳遁的方向追了過去。
這陸森顯然只會水遁的功夫,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柳義便遠遠地見到他,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在山上不斷逃竄。
目測一下,約莫與他還有五里路的距離,便招出“冷月”,運起來御劍術,“嗖!……”地將距離拉近,接著一個盤旋飛到了前面,隨即“呼!……”,離地三尺,在其十丈遠的前方擋住了去路。
陸森正拼命奔跑,猛然間見到一個人浮在空中,攔住了自己的去路,不禁驚恐萬狀,連忙剎住身形,定睜一看,正是方才“船幫”裡面那個和神秘女子對shè不分勝負並shè殺了他很多手下高手的弓箭手。
當下不由噤若寒蟬,心中驚恐萬狀。
“厲姑娘說的沒錯,此人竟然是一個修真者,而且還有飛行類的寶物,等等,想起來了,他的那張大弓看起來也是非凡之物,天啊!這個人居然有兩件寶物!看來自己今天難以過這一關了!!”
“但此人如此年輕,應該只是擅長飛行和shè箭,這樣的話倒不是沒有機會。”
想及於此,陸森的那隻眸子頓放jīng光,又想道:
“那個人在和我友善的那段時rì,說我的功夫已是相當於修真煉氣期的初階,甚至是中階,如果趁其不備,將對面的修真者殺死,那老子不就發了嗎?說不定在其身上還有老子搜尋多年、夢寐以求的修真功法!”
當下,他表面上雖是一臉僵硬地呆站在那裡,但是那隻獨眼咕嚕嚕地轉了幾十轉,方寸之間已是貪念大起。
“……前輩!晚輩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前輩為修真界的高人,多有得罪,請前輩見諒。”
當下把大刀擲於地上,啪了啪身體,表示身上再也沒有藏著其它武器,接著對著柳義恭恭敬敬地鞠了個躬,又道:
“不知前輩為何將晚輩的去路擋住,如有需要,請前輩任意差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在所不辭;甚至是讓晚輩今生今世做前輩的奴僕,也未償不可。”
柳義不為所動,面不改sè,只是淡淡地說道:
“陸森,不要說這些不著邊際的話了,我只問你一句,你剛才所施展的水遁之法到底從何而來?”
陸森一聽,當即明白柳義對自己緊追不捨地原因,便說道:
“前輩果然是非同凡響,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晚輩所施展的乃是修真界的水遁之法,說起來也是巧得很,晚輩得到此秘術,是由於一次偶然地機會,有一天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山洞……”
說到此處,他見到柳義已是被他闡述的內容所吸引,心中暗暗高興,便故意壓低了嗓門,使聲音變得含混不清,讓柳義靠上前來,聽清楚他所講的內容。
待柳義靠上來不及五丈之時,陸森順著躬身的姿勢,假裝立足不穩,打個趔趄,同時,暗暗地把全身的內勁運於右腳之上,猛然一挑前方的刀柄,“嗖!……”,大刀如同閃電一般對著柳義激shè過去。
隨即,他大喝一聲:“修真者又如何!給老子去死吧!!”
驀地,只聽見“嗡!……”地一聲,只見大刀到了離柳義的身軀的六尺之處竟然突的變慢了許多,“啪!”地一聲,柳義手上冒著白光,一把抓住大刀的刀背,與此同時,腳下的“冷月”瞬間變成一道耀眼白光,“刷!……”地朝著對方的胸口飛去。
見到自己謀劃已久的殺招剎那間即被柳義化解,陸森頓時毛髮直豎,六神無主,大聲哀求道:
“前輩且慢!請手下留情!!容晚輩將水遁秘術……”
陡然間“噗嗤!……”,血肉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