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身拍了拍馬文豪的肩膀,說道“文豪,派人這幾天盯緊他們。我要知道他們一天內的任何動向,如果他們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那就當什麼也不知道。如果一旦發現他們有什麼危害國家的舉動,那就。。。”
最終陳阿扁擔心後者的因素佔了上鋒,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在他們三人離去前加強保護並派人嚴加跟蹤他們的話自己不會有什麼事。而如果一但因為一個錯誤的決定觸怒了GCD的話,那自己可就真的完蛋了,他雖然想要獨立,但他卻不會傻得這麼直接的與GCD做對。
馬文豪見到剛才還陰雲密佈的陳阿扁現在臉上馬上掛出了微笑,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他心中不得不暗暗感嘆後者總統位置坐久了臉皮也要比自己厚許多,至少自己不會在剛才聽到這訊息還驚慌失措的情況下馬上就會笑容滿面。
馬文豪點點頭,道“知道了,那我現在就回去調派人手。”說完,他低頭瞄了一眼桌上,轉身走了出去。
“恩,記住小心點。不要被他們發現,不要弄巧成拙的事情做出來。”陳阿扁又不放心的提醒了一句走出門的馬文豪,隨後才低下頭見到桌上的《花花公子》不知什麼時候露出了一角,一名金髮碧眼的女郎近乎的身子正在桌面上朝自己媚笑著。
不過此刻陳阿扁已經沒有心思再去看這些,他抽出雜誌隨手扔進了身邊一抽屜裡。然後按下桌上那部白色電話,說道“準備好車,我馬上要回玉山官邸。明天開始,替我安排隨行保鏢多增加兩倍,貼身保膘增加十名。”
“不得不承認,臺北的夜景還是挺漂亮的,真可惜現在不是冬季。”與此同時,帝豪大酒店內,龍明站在房間的落地窗前看著外邊凱達格蘭大道上來來往往的車流和遠處整個臺北市的夜景,由衷的感嘆道。
“為什麼這麼說?”羅挺聽到龍明的感嘆,好奇道。
龍明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想要多吸幾口這略帶鹹味夾雜著海的氣息的臺北空氣。然後抬頭看著羅挺說道“難道你沒聽說過一首孟庭葦的老歌《冬季到臺北來看雨》嗎?”
聽到龍明的話,羅挺這才恍然大悟。他呵呵一笑,看著龍明說道“你小子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多愁善感了,別和我說冬季就是你的發情期?”
“*!”龍明沒好氣的給他豎了箇中指,然後拿起早已燒開的電熱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後他將杯子往桌上一放,朝羅挺道“我出去走走,晚點回來。”
“你這麼帥,小心別被老太婆輪了,聽說臺灣的女人比較開放。”羅挺笑著朝龍明離去的方向大聲說道,但迎接他的卻是一聲極響的關門聲。
臺北的夜晚是比較清涼的,或許是個島嶼,所以空氣中透著淡淡的海味。龍明獨自一人走在街頭,一邊看著臺灣的夜景,一邊低頭思考著什麼。
他有種預感,預感這回來臺灣或許不會那麼順利的回去,雖然說只是監視那麼簡單的任務,他有自信能夠監視上一年也不會被人發現。但是他卻更相信自己的感覺,因為上次去日本之前,自己也是有同樣的這種預感出現。
“先生,買些賓榔嗎?(閩南語)”忽然,正在低頭思考的龍明耳邊傳來了一女聲。他抬起頭疑惑的看去,只見一名衣著暴露,面板微黑身材卻極好的妙齡女郎正站在自己身前笑嘻嘻的看著自己。一手上雖然提著一小袋似香榧的小食物,但一雙黑溜溜的眼珠卻肆無忌憚的在龍明身上打量著。
來臺灣前,龍明便略有所知臺灣有種叫賓榔女的職業。她們以前*著採摘樹上的賓榔賣為生,但隨著時代變化近幾年島內經濟的衰退,賓榔女也由以前單純的賣賓榔為生逐漸發展為以賣賓榔為嗜頭,實際上卻也做著些皮肉生意的女郎,逐漸從街頭走近夜總會等地。
龍明雖然知道這名女郎的目的,但他卻並不鄙視她,畢竟有錢誰願意去做妓。他搖了搖頭,微笑著用普通話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聽到龍明用普通話說話,女郎一愣,隨即也笑著用普通話說道“先生,你是大陸來臺灣旅遊的吧?需要買些賓榔嗎,這可以提神。”
龍明點點頭道“是的,原來你會說普通話。不過我不需要賓榔,我需要一個嚮導陪我晚上逛下臺北街頭可以嗎?”
聽到龍明的話,那女郎眼睛一亮,掩嘴嬌笑起來。看著龍明說道“先生真會說笑,會說普通話有什麼希奇的,現在的臺灣年輕人大多數都會說普通話。”頓了頓,她收起手中的那幾袋賓榔,眼神閃爍著看著龍明“先生是要我整夜都陪您嗎?不過價錢很貴的哦。”
龍明見到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