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這麼早啊;這是要去哪兒啊?”過來的人是守門的頭頭;讓人平日經常打交道;倒也熟悉。
福生嚥了口口水;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淺笑;把他拉到一邊;猶豫一會兒;才說:“大哥;能不能幫一個忙?”
守門的小廝一聽福生叫自己大哥;怪不好意思的;他撓撓頭;向福生擺擺手;“哎;你別;有什麼事就說;我忙就是了。”
福生的身份是府裡的人全都知道的;他不知道她為什麼從公子的意中人變成的府裡的丫頭;但是;溫夫人還是喜歡她還是跑不了的。福生不比府裡其他下人;只看著一點;他也會幫她。
福生感激的朝他笑了笑;醞釀了片刻;她想好說詞;開口對對方說:“大哥;我現在要出府;如果有人問起;你能不能告訴他;你沒看見我出府。。。。。。他要是在問起來;你就和他說;我昨天根本沒有回來過?”
福生殷殷的看著面前的人;她抿著嘴唇一臉擔憂;看門小廝有些疑惑;福生說的這個‘他’;到底是誰?這麼想著;他便問出了口;“福生;不要嫌我多嘴;這個‘他’是誰?”
既然問了;福生也沒打算隱瞞;事情還是說開了好;免得到時候弄巧成拙;更麻煩;思考片刻;她開口說:“溫戈;你們家公子。”
小廝一聽瞪大眼睛;叫他騙公子?他十個膽子都沒有啊?!福生見他退縮了;便急忙解釋;“他還不一定問的;如果不問就什麼事都沒有;假設他問了;你就幫我一次吧!”
看門小廝思量片刻;他為難點頭。心想;福生是公子的意中人;幫她的話;公子該不會太過生氣;怪罪下來吧?這麼想著;他再次堅決點頭;“福生姑娘;這一次我們就幫你了;下一次這種事可別找我們了!太為難人了。。。。。。”頓一頓他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說:“往後;有了什麼好處;一定要想到我們兄弟幾個啊。。。。。。”
福生感激一笑;“那是當然!”
就這樣;福生清早;街上還沒有幾個人時;就匆匆趕去了芙蓉居;沒有驚動任何人;跑回自己的屋子;褪下衣服簡單清理了一下;上床裹緊被子;兩眼一閉;沉沉的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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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戈起床時還不知道;時至中午;全府的人找不到公子;都在雞飛狗跳牆的著急。緩緩睜開眼睛;從嗓子裡溢位幾聲悶哼;扶著額角從床上坐起身來。
頭疼得厲害;昨夜酒喝得著實太多了些;等緩了好半天;他才發現;自己並不是在青舍的臥房裡;看房間的樣子;該是一間下人的房間。掀開被正準備起身;忽然發現;自己竟絲縷未著!
溫戈四處尋找著自己的衣裳;發現衣裳被整齊的疊放在床腳;沒有多想他先把衣服穿上
。穿上衣服;他仔細回想昨夜發生的事;無奈頭疼得厲害;什麼都記不起來。回身走到床邊;。。。。。。。掀開被子;溫戈怔在原地。
一抹鮮血正突兀的印在上面。。。。。。。
他雖然從沒經歷過情事;但是;身子的變化他還是能感覺出來的。想到這兒;溫戈心裡咯噔一下;到底是誰呢?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福生;昨夜;他做了一個難以啟齒的夢;不想卻是真的?
這麼想著;他的嘴角竟情不自禁的上揚;可是;轉念一想;如果不是福生;而是自己醉酒之後做了錯事;那他。。。。。。。該如何面對福生?即然這樣;便去求證好了。
推開屋門;院子裡的丫頭見到溫戈一驚;幾步上前;“公子你原來在這兒呢!府裡找你都找瘋了!咦。。。。。。。你怎麼會從福生的屋裡出來?”丫頭快言快語;說完後才捂了嘴;主子的事情;還容不得丫頭去議論。
溫戈卻沒有介意;他回身看了看那間屋子;眉目間有欣喜;果真是福生麼?斂了斂嘴角的笑;他問跟前的丫頭;“福生呢?”
丫頭搖搖頭;“從昨天下午就沒見到她;或許她沒回府吧。”
溫戈聽了心裡又是咯噔一下;他步出了這個院子;往青舍走去。回去的路上;丫頭小廝見了他都一副驚訝的樣子;回到青舍;卻在裡面發現有不速之客;謝韻語。她見到溫戈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面色一喜;幾步上前。
“阿戈;。。。。。。你去了哪兒?”
說著就想握住他的手。溫戈退後幾步;眉頭緊皺;有些不悅;“你怎麼進來了?”
謝韻語面色一僵;訥訥無語。
溫戈鬆開擰緊的眉頭;“你先下去吧;我累了;要休息。”
謝韻語聞言想說些什麼;但溫戈回身的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