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命令道:“把繳獲的法軍戰旗都好好儲存起來,不要丟了。”
“我們閱兵的時候,歡慶勝利的時候,會用他們的。”
他的腳下,是一堆的法軍屍體,還有許多戰利品,柳宇低下頭去,看到一個被擊斃的法軍士兵趴在那裡,在他身上搜了幾下,柳宇找到不多不少的戰利品,其中甚間還有一封日記:“把他們的日記和書信好好儲存起來。”
那邊蔡雲楠渾身是血,興沖沖跑了過來:“閣下,我們抓住了一個少校。”
“少校?”柳宇也十分高興,這是黑旗軍到目前為止抓獲的最高階別俘虜:“這是一條大魚,如果我們用得好的話,這場戰爭就可以結束了。”
他對戰爭的後繼有著悲觀與樂觀的兩種的估計,但是無論怎麼樣的估計,這麼一場勝利,足以讓巴黎的老爺們清醒,讓他們清楚得知道,這一場戰爭他們即便能獲得勝利,也必將損失摻重。
這些法國人在這裡損失了多少?是一萬?還是九千?這只是個數字問題,但是他同時也是一個重大的軍事問題:“命令部隊一面打掃戰場,一面準備休整,半個月後,我們將發起全面反攻。”
在這場戰鬥之前,無論黑旗軍取得多麼重大的勝利,但是進攻的主動權始終掌握在法國人手裡,而在這場戰鬥之後,主動權已經完全握在黑旗軍與柳宇的手上了。
即便法軍實施戰爭總動員,他們也不可能在半個月之內將如此重大的損失補充起來,何況他們還有著德國這麼一個宿命的敵手。
幾個士兵已經押著一個十分狼狽的法國軍官走過來了:“快點!快點!我們統領要見你。”
那個法國軍官聽不懂他們的中國語,一個通譯趕緊把這句話譯成法文:“閣下,我們司令官將接見您。”
他被綁得結結實實,因此他一開口便是一陣抱怨:“您是黑旗軍的司令官?我在此代表著法蘭西共和國向您提出最嚴正的抗議,我要求得到與我身份相符合的待遇。”
“我是柳宇,黑旗軍司令官,我在此說明,您是失敗者,必須無條件服從我們的安排。”翻譯很快將柳宇的話譯成了法文:“為了讓更多人活下來,我命令您,讓戰區之內的所有法國軍人放下武器,立即無條件投降。”
“我要求有尊嚴地放下武器,並得遣返的待遇。”
“你們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立即無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