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到這個份兒上,我真想給他頒個獎,可惜我一無所有。
摸到頸邊的一條鏈子,我兩手勒斷了它。骨頭形狀的吊墜在路燈下反射出光,正反兩面隱約可以看到打磨出的“瑾”字和“然”字。
我記得當時做項鍊的師傅問我:是給女朋友的吧?
我那時沾沾自喜:對,我女朋友可漂亮了。
區區一條項鍊,我戴了近兩年。當年陳天瑾親手替我戴上的項鍊,現在丟在他腳邊,一文不值。
我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我知道陳天瑾在身後撿起了那條項鍊。
我聽見他說:“安然,以後我離開了,你會忘了我吧?”
何必問這種無意義的問題?
真的都已經結束了。
……》 作者有話要說:乃們不是恨天瑾麼,俺放手了……
乃們要是那麼恨他,我就讓他被捅死吧
討厭,我暑假寫不完了
開學沒時間了……怎辦?
chapter 47
又一次無處可去,就像那個被掃地出門的除夕。
我想現在最好的歸宿,應該還是家裡吧。我真的錯了,錯得離譜,回去被陳天瑜痛打一頓也是我自找,死不足惜。
明黃色的街燈,排成排,我順著大路一直走,就像漫無目的的流浪者。沒當看見無人的夜晚,整齊的路燈,望不到盡頭的街道,便會想起那個雷雨交加的晚上,陳天瑾拉著我漫無目的地跑。
漫無目的,也是一種別樣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