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一直看這些繁茂的樹木也有些膩味了,反正都是死物不與交流,獲得不了什麼線索。
“走。”
說著兩人不再遲疑,極速的朝島嶼的更深處趕去。
此時寨子中,聚集了大量的喪屍,門前那寬闊的地面此時也站立了大小不一的喪屍。
不過只有少數的人類模樣的,其餘的都是一些透過感染變得十分醜陋的怪物。
最深處,沿著不絕的喪屍朝裡面看去。
只見在那正中間的一塊區域中,地上散落了一地的屍塊,東倒西歪的排滿了。
陣陣腥臭的味道向四周瀰漫開來,可那些喪屍卻是裡三圈外三圈的圍的密密麻麻的。
而區域的中間卻矗立的一道身影,看面相是個男性,面板灰敗,年紀較輕,身形修長,但眼中的明亮的光澤,卻不是普通的喪屍能擁有的。
凡是喪屍都是眼神空洞、嗜血。
“這裡是哪裡啊。”
年輕人喃喃道,他腦子一片模糊,根本就想不起來這裡是哪裡,前幾天突然醒來,似乎像是做了一個非常久的夢。
甚至都忘了自己是誰。
“這些人是我的手下嗎。”他有種莫名的感覺,只它心念就能操控他們做任何的事。
不過奇怪的是,這些不動的傢伙明明和自己長的差不多,可是卻不能說話,他當時還以為是一群同伴在等候著。
欣喜的不能,可上去交流,一個都不做聲,只知道無聲的嘶啞著。
“唉,不管了,手下就手下吧,不現在最主要的是得給自己取個名字了,該叫什麼呢?”年輕人託著下巴仔細的思考著。
良久後。
“要不就叫黃粱吧。”
黃粱腦中也有些亂七八糟的資訊的,不過都十分的破碎,但其中有著形容做夢的詞語。
黃粱一夢確實是有點符合他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