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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的駙馬到別人那裡受罪去,俞千齡嘆了口氣,囑咐他道:“不要太拼命,不舒服了就停下來歇歇,身子更重要,沒人會說你的。”

時懷今點頭說知道:“千齡,我真的沒你想的那般柔弱,旁人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

俞千齡一聽,無奈搖頭:行吧,誰叫她駙馬要強呢。

“我沒說你柔弱,你去沐浴吧,我去廚房再讓他們添兩道菜,你這麼辛苦,怎麼也得補補吧?”說完俞千齡人就往廚房走了。

而時懷今回了正院,陳謙從後面跟上來:“駙馬,您怎麼不跟大將軍說呢?總不能繼續讓人這麼為難下去啊。”

時懷今根本沒在宮中當值,而是陪夏國使團一行遊山玩水去了。他沒投誠夏亦忱,夏亦忱自然逮著機會對他百般為難,明知他身子不好,偏要去些勞累人的地方遊玩,中途還不讓人歇腳,別說是時懷今了,其他幾位禮部的大人都受不住。

時懷今搖搖頭:“此事不要和公主說,我去禮部當值本來也不是去享清福的,如果因為太勞累便不想幹了,那還不如回府喝茶。既然當了這份值,就不能怕苦怕累。大家不都是這樣,怎麼獨獨我就這麼特殊?我不想因為我是公主的駙馬,便處處受優待,讓人覺得她的駙馬一無是處。”

陳謙一天到晚跟在時懷今身邊,對他的看法自然和陳讓不一樣。駙馬雖然身子骨柔弱了一些,卻是個性子很堅韌的人,這方面和他們大將軍挺像的。但他不像他們大將軍那般脾氣火爆、性子倨傲,他性情溫和,能容能忍,有著常人難以比擬的胸懷和肚量,總之他是真心欣賞的。

“可那人是故意難為駙馬啊,駙馬還是和大將軍提一提吧,大將軍不會眼睜著看駙馬受苦的。”

時懷今又是搖頭:“這更不能說了,公主與那人之間本就有過節,我再到公主面前說這些,不是故意挑起爭端嗎?現下夏國是來俞國邦交的,若是因為我兩國交惡,那我的罪過便大了。我真的沒事的,這點小苦小累我還受得住,陳副將莫像公主那般小瞧我。”說罷對他輕鬆一笑,似乎真的不把夏亦忱的刁難放在心裡。

駙馬一笑真是傾國傾城,又如此為人著想,難怪了大將軍喜歡。

陳謙真心實意道:“我和大將軍都是關心駙馬,並不是小瞧駙馬。”

時懷今也對他真誠笑道:“我知道,這些時日來多虧陳副將在我身邊照顧,你的關心我自然明白。”

陳謙嘆口氣,問他道:“駙馬今日崴了腳,雖然看起來無事,但為了以防萬一,我去太醫那裡拿點藥給駙馬抹?”

時懷今攔他道:“不必了,沒什麼大礙,若是上藥會有味道,讓公主擔心就不好了,你去忙你的吧。”說罷人到屋中換衣裳去了。

陳謙想了想他的話,大將軍性子火爆,確實不該告訴她,那他還是自個幫襯駙馬吧。

*

用過晚膳已經很晚了,天都黑透了,根本沒法練射箭。俞千齡便只是讓時懷今在屋中試了幾把弓,最後挑了一個最趁手的。

俞千齡覺得他挑的還行:“這把不錯,手感輕,容易拉開,雖然射不了太遠的獵物,但用來練練手足夠了。”

時懷今對這事很釋然:“我本來也沒有這方面天賦,並不打算一鳴驚人,只要不丟你的臉就好。”

俞千齡才不在意這個:“丟什麼臉啊,你就算是拉不開弓我都不覺得丟臉,我又不指著你拉弓養活我,這等小事有什麼可在意的?你也把心態放平穩些,到時候射的中就射,射不中拉倒,玩玩而已。”

時懷今點頭:“嗯,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俞千齡也瞧出來他今日有些累,便沒讓他練弓箭,挑完弓就上床睡覺了,只是臨睡前還是稍稍活動了一下,但這回俞千齡很懂節制,見好就收,絕不戀戰。

*

翌日俞千齡也是早早回府了,可時懷今又很晚才回來,一臉疲態,讓她心疼。

“不行,我得和四表叔說說去,禮部若是缺人了,那便多添些人進來,總將你耗到這麼晚是什麼意思?”

這麼耗下去,把她駙馬身子耗壞了怎麼辦?誰賠!

時懷今自然攔著她:“千齡,我真的沒事,四表叔重用我,是為了我好,給我歷練的機會。我不想今後我在禮部待著,說出去只是因為我是駙馬,而不是我自身能為朝廷做些什麼。”

別人說一兩句能死啊?在俞千齡眼裡,時懷今是她駙馬,卻還要在外面累死累活的才栽面好嗎?但她駙馬這麼有志向,俞千齡總不能打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