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姑娘,在下並不知道。”
包穀的身子微微往前傾了傾,說:“掌櫃的,我跟你說件事啊。我現在呢,就想惹事,這事情呢,若得越大越好,至少呢,得拆人房子、毀人家業。我跟,跟昆七爺有點過節,如果我找到他呢,我就到他那地兒去惹事。如果我找不到他呢,我也懶得再另挪地方,就你們這了。”
那玄仙微微一笑,說:“仙子,我們這是戰王族的產業。酒樓裡有金仙坐鎮,專程對付鬧事的人。”
包穀的眼睛一亮,問:“真的?”她緩緩起身,道:“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呢,如果打聽到昆七爺在哪,我去找昆七爺的麻煩。你如果不告訴我昆七爺的訊息,我就拆了你這店再滅了鎮守你這店裡的金仙。”她說完,祭出玄天劍,把玄天劍往桌子上一扔,道:“認得這把劍的氣息麼?”
那玄仙的視線落在桌子上的那把劍上,雖說那把劍有封印、氣息盡斂,可王器的氣息以及隱約散發出來的威勢,讓他清楚地感覺到裡面其蘊含的恐怖。他自然看得出這劍與這姑娘身上的氣息相融宛若一體,又認出這把劍有戰王族的痕跡。拿著戰王族的王器的人,絕對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掌櫃能惹得起的。他當即說道:“昆七爺,昆七,城西迎風茶樓的老闆!”
包穀拿眼看著那玄仙。
那玄仙明白包穀的意思,說:“昆七爺的實力在金仙境,有一幫子手下,平日裡乾點坑蒙拐騙,也替人了事。”
包穀問:“了事?”
那玄仙道:“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城裡的一些富商、生意買賣人多與他有往來,他這人做事不講規矩,雖說喜歡沾點小便宜,但從來不惹不能惹的人……”話到這裡,嚥了回去。這不是就惹到一個不能惹的人了嗎?
包穀明白了。這就是最底層的黑道混混小頭目嘛!生意買賣人最煩卻又不得不打交道、不願意招惹得罪的一類。她輕輕點頭,說道:“謝了!”問清楚城西的迎風茶樓怎麼找,便叫上玉宓、曲迤柔、司若離開了酒樓。
那玄仙看著包穀離去的背影,困惑地撓著下巴,心道:“有王器在手,應該是主家嫡脈中頗得重視的女公子,可瞧這行事……”他撓撓頭,心道:“我怎麼看不懂?”忽然,他的眼睛一亮,叫道:“哎呀,該不會她就是殺了閻鼎天的那位吧!”
問清楚路的包穀幾人沒多久就到了迎風茶樓前。
門口迎送往來的店夥計看到四個衣著不俗的女人一字排開站在門口抬眼朝他們茶樓的招牌看去,跟著抬頭看了眼招牌,沒看出什麼異樣,問:“幾位仙子,本店的招牌有什麼不妥嗎?”
一個流裡流氣的混混從茶樓裡出來,一眼看見她們四個,當即停住腳,然後扭頭就往茶樓裡奔去,瞬間沒了蹤跡。
玉宓問包穀:“真拆?”
包穀堅定地吐出一個字:“拆!”
玉宓祭出南明離火劍,便要殺進去。
包穀趕緊出聲叫道:“師姐回來!”以真仙境的實力單人匹馬的殺進去拆金仙的鋪子,找滅啊!
玉宓聞言扭頭朝包穀看去,就見包穀的手一揮,身後忽然出現一艘大羅赤金打造的百丈戰艦懸在空中。
包穀抬指一指,說:“上戰艦!”說話間,大羅赤金戰艦像不要錢似的一艘接一艘往外挪,按照戰陣排列好。
曲迤柔和司若驚得同時張開嘴,一臉不可思議地扭頭看向包穀!
用戰艦群來轟一座茶樓,你要臉不要臉?
可再一想包穀的行事風格,那真就是不被正面堵住逼到一定的份上,那絕對不帶自己拔劍出手的。
就在她倆發愣的時候,包穀已經透過傳送法陣上了一艘百丈戰艦,又再悄無聲息地傳送到了開啟法御大陣潛藏在虛空中的裝備有聖器的戰艦上。包穀很無恥地把那聖器給扔旁邊,將玄天劍一把給鎮在了原本聖器所在的地方。
迎風茶樓外的動靜早驚動了茶樓裡的人,就連遠處都有不少人在看這忽然出現在戰城上空將迎風茶樓給圍得嚴嚴實實的由上百艘大羅赤金打造的戰艦群。這些戰艦,大的有百丈長,小的約十丈,擺成戰陣,連成一體。
迎風茶樓裡的人見到這陣仗紛紛離開茶樓朝外奔去。
迎風茶樓開啟了防禦大陣,護住了整座茶樓。
昆七爺帶著十幾位包穀她們幾個都看不出實力的人出現在茶樓前。昆七爺傳音道:“小友,在下自知有錯在先,願意賠禮……”話到一半,忽然感覺到強大的轟擊力量轟來!他抬起雙臂化出一個太極模樣,一道光罩自他的掌下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