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每月二錢銀子的工資,還給了兩成乾股,也不是白給,趙小花每日裡除了張羅生意,天不亮就得起來做糕點,絕對對得起楊嬋給的工錢。
倒不是請不起人,主要那蛋糕容易學,找人做估計就沒什麼新鮮可言,只得趙小花自個做,楊嬋和小草偶爾過來幫下忙。
因著新鮮,鋪子的生意很是不錯,頭年就回了本,還有些盈餘。
第二年起,除去兩個工人的工錢和成本,賺的便都是純利潤,照著如今的營業額算,每年能有三百多兩銀子,在這鎮子上絕對算是不錯的了。
鋪子是用家裡的銀子買的,自然算作家裡,如此,家裡銀錢富裕起來,趙遠山也不怕花錢,尤愛買書。
“怎的又買書?”楊嬋見趙遠山抱著幾本書進來,笑問道。
買書她當然不反對,不過最近趙遠山買的有些狠,連著七八天,每天都帶幾本回來,這時候的書可不便宜,一本三字經都得一兩銀子,不是普通百姓能買得起的。
“不是買的,是老師家借來抄寫,都是難得的好書,外頭可不容易買到。”趙遠山興致勃勃的坐到書桌後,打算磨墨抄書。
“且不說這個,過幾日咱們安哥兒就週歲了,要請什麼人嗎?”週歲絕對算的上是大事,可惜今年還在三年大喪中,不能大辦。
“就請大姐和老師一家。”想了想,趙遠山覺得不太妥當,便道:“把二嬸,劉嬸還有隔壁的劉奶奶都請上,對了,還有彩荷,你看看人齊了沒?”
楊嬋笑了下,“這些人自是都要請的,我是問你要不要請舅舅和姨媽?”
當初滿月沒請已經說不過去,要是週歲又不請,怕會被傳閒話。
一家子讀書人,名聲多少要顧忌些,毀了名聲等於毀了讀書人的前途,絕對要不得。
“我託人帶句話,來不來看他們自己。”這些道理趙遠山不可能想不到,只是到底心裡憋屈。
安哥兒週歲這日,楊嬋給他穿上虎頭鞋,戴上虎頭帽,白白胖胖,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你,萌的你恨不得揉進骨子裡。
本來他們叫的人不多,結果許多沒叫的人不請自來,其中就有方員外一家,還有田員外也帶了妻子過來,包括本以為不會來的大舅小舅和姨媽,浩浩蕩蕩一群人走進門,把不大的小院擠得沒多少空隙。
還好楊嬋準備的東西足,不然酒菜不足,可要鬧笑話了。
週歲的重頭戲便是抓周,趙遠山將東西都攤在地上,讓安哥兒自己去抓,當然,絕對不會出現胭脂之類的東西。
楊嬋就鬧不明白了,紅樓中賈寶玉的抓周物品中怎麼會出現紅豔豔的胭脂盒,小孩子本就愛些鮮亮的東西,一個那麼鮮豔的東西,不抓它抓什麼。
夫妻兩人蹲下身子,高興的看著安哥兒抓周。
安哥兒盯著孃親,張開小手要抱抱,可把楊嬋樂死了,心中可惜沒有相機,不然一定要拍下來。
“安哥兒,趕緊抓個東西,抓了孃親就抱你。”安哥兒歪著小腦袋,也不知聽明白沒有,但是他很肯定一點,就是自己的孃親現在不會抱他。
低頭看著前面一堆東西,突然抓起青皮三字經,這東西他經常看爹爹還有孃親拿著,把這個給孃親,一定會抱他。
“安哥兒抓書,往後定當高中狀元。”
“不愧是¤╭⌒╮ ╭⌒╮歡迎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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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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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爺往後可算後繼有人。”
賓客親戚們個個說出美好的寓意,趙遠山和楊嬋邊謙虛,邊笑的臉頰發僵。
無論哪個父母,聽到別人誇獎自己的孩子,應該都是開心的。
抓周結束賓客漸漸離去,不過趙遠山的兩個舅舅還有姑媽卻半點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其實從他們過來的時候,趙遠山夫妻兩就有些明白他們有事,不然絕對不會登門。
如今趙家可不一樣了,尤其趙遠山的小舅子還是金科探花,在翰林院中任職,聽說背景及其深厚,他們怎麼可能放過這樣的關係。
到底是親戚,楊嬋招呼兩個舅媽和姑媽到了後院,讓小草取了茶點,禮儀半點不缺,但要說親近,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兩個舅媽相互對視了一眼,氣氛有些沉悶,倒不是這三個婦人不會說話,相反,這幾人可是出了名的能說,只是也看對誰。
這楊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