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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自私的自己只想更多的佔有這種感受,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也要從新的完全佔有這種溫度,這種可以溫暖這顆心的溫度。

只是俗話說來什麼,怕什麼。寧松曉的一語成讖。

蘇君一現在正站在阿姆斯特丹國立博物館弗朗斯?哈爾斯的《The Merry Drinker/快活的醉鬼》前,出神的看著,良久都沒有回神,直到身旁有個溫柔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種寓意不明的苦澀笑意低聲說:“沒想到真的可以在這裡等到你。”

轉頭,蘇君一看到了身邊對著自己說話的男人,公子石青。他變的有些消瘦,但是雖然如此也掩蓋不住他天生的光芒,男人看了一眼蘇君一便把目光調回到那張畫上,眼神裡透出一種讓人心疼的憂傷。

蘇君一不知道這時應該說些什麼,只是覺得心臟緊縮,疼的難受。其實在這裡遇見公子石青他是很矛盾,有著欣喜也有著一種難以形容的難過與尷尬。這個是他想全力愛卻又沒有愛上的男人,這個當時一心愛著自己的人,終究還是被自己傷害的徹底,此時的相見讓他有些無顏以對。

“你……”

“我知道你今天會來。”公子石青轉頭看向一臉疑惑的蘇君一,想摸摸他的臉可最終還是沒有做出什麼動作,只是溫柔的看著他,“所以一直都在等你。”

“為什麼?”

“其實我知道你在歐洲的。今天是九月一號啊,你最喜歡的哈爾斯就是在今天離開的人世,你不是從來都說如果身處殘酷艱難的歲月那麼死去或許是一種解脫,一種作為上帝之手的解脫。你最喜歡的‘微笑的哈爾斯’就是在這一天迴歸主的懷抱的。”

“是啊,我是趕過來的,飛機差一點就延遲了,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