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影又折了回來,手指頭輕輕的捅了一下門閂,‘疙瘩’一聲,門落栓,‘吱呀!’門被推開。
“誰?”該死這麼大聲是不是故意讓她聽見。
“嗯!”哼一聲,那個人影迅速的襲到床邊,一撩幔紗,身體馬上站立不動了。
“好快的身手!”筱舞坐起了身體,小手在空中兌了一個響,獨孤珏一聲不響的走下地將屋內的燭火點著。筱舞眯著眼睛總算看清楚了來人。
“原來是你呀?你怎麼也來了?”筱舞並不意外,她坐在床上,悠閒地把一雙小足自然地垂在床下來回的悠晃著。
“……”被點住穴道的沐御案什麼也沒說,當他看到穿著一身單衣的筱舞一臉純真的表情的時候,他的心不自覺的……越加想要得到她。
“怎麼不說話呢?還是無話可說?”筱舞歪著頭。
“公主。”他緩緩的開口。
“即使臣說了您肯相信嗎?”
“你不說怎麼知道本宮會不會相信,說說看?”
“臣這次跟公主出來是因為查探到了一些事情,這些事情對公主可以說是相當不利了。”
“什麼事情?”筱舞收住了悠晃的小腿問道。
“這……!”沐御案沉吟了一下。
“難道你還想與本宮談什麼條件嗎?”筱舞的臉說變就變,眨眼間已是一臉的冰冷。
正文 天若有情:反!
“哼!”看到筱舞說變就變的小臉兒,他有種說不上的感覺,很有意思。
“哼什麼哼!不說話就滾!”說著她抬起就是一腳,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腿上。‘撲通!’他的人趴在了地上。
“公主千歲,您真的讓臣滾嗎?”他側了一下臉,正好看到沐筱舞絕美的面容。
“叫你滾!!你滾吧!”沐筱舞撲哧一聲笑了,伸出腳這次沒有用力,只是輕輕的踢了他一下,然後他翻身坐了起來,就坐在了地面上,唇角掛著邪魅的微笑,那微笑直叫筱舞有些恍惚的感覺。
“有話快說!”筱舞白了他一眼,兩個人之間彷彿此刻是一對朋友的在談天說地。
“公主,臣一下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可以讓總領大人查訪一下。”
“什麼事情你先說說看。”沐筱舞背對著他說道。
“公主,臣探知朔州一帶最近有人馬在不斷地聚集,可能要有什麼事情發生。”
“哦?”筱舞轉過頭看了一眼獨孤珏,然後平靜無波的問道:“是不是那裡有什麼叛賊還沒有消滅,那裡如果本宮沒有記錯的話,是不是位臨樊城和林州?”
“是,公主。”獨孤珏答道。
“那就很有可能是前些日子剿滅林州的叛黨餘孽在那裡興風作浪,應該不能成什麼大氣候。”
“公主,這……可不能掉以輕心。”沐御案說著站了起來,彈了彈白衣上的灰塵接續說道。
“公主,您可知道這夥重新聚集的叛黨打的是什麼旗號嗎?”沐御案沉聲說道。
“什麼旗號?哼!”她冷哼了一聲,掃了一眼沐御案。
“大不了跟沐大人上次征討檄文中一樣咯?”沐筱舞譏諷道。
“呵呵……公主真是看得起臣子,臣不敢!”深深地輯了一躬,然後平靜的說道:“他們這次可是準備得相當充分,不在是臣的“一環之土未乾,六尺之軀何託”也不是擁戴像端木展那樣的無用之人,他……可是公主的至親!”
“誰?”沐筱舞忽然覺得脊背有些發涼,一種不好的感覺湧了上來。
“沐天野!”
“你胡說!”沐筱舞聽到這個名字,雖然在他沒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已經有所覺察,可是當真正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她還是經受不住這個打擊,身體晃了晃。
“公主!”獨孤珏閃身來到她的身邊,輕輕地扶住她的身體,然後摟進自己的懷中。
“公主,不會是真的,王爺他……”
“不相信嗎?”沐御案看著他輕易地就將她摟在懷中,眼中的憤怒、嫉妒之火一閃而逝,相信不久以後,一定會,他一定會得到她,只讓她在他一個人的懷裡或哭、或笑。
“公主如是不相信,大可以派人潛進朔州打探,看看臣有沒有欺騙公主千歲。”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筱舞用力的推開獨孤珏,目光冰冷的看著沐御案。
“你好大的膽子!你說,你這樣做到底有什麼居心?”不會的,她的皇叔,曾經無限憐愛她的皇叔,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