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名志願者沒有讓他們觸碰顏能淵的身體,蹲下身來問道。
顏能淵遲疑了一會兒,將雙手抬起來在眼前晃了晃,然後雙腳微微張開,並沒有失去知覺,顏能淵鬆了口氣,緩緩點頭。
“為他處理傷口。”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後,那名問他問題的醫院主任立刻囑咐幾名拿著急救箱的護士過來,結果被顏能淵一把抓住了手。
“我還能騎。”僅管滿身的疲倦促使顏能淵想要繼續躺下去,可他依舊儘量用清晰、堅定的語氣對著醫生說道。
“不行,我要對你的安全負責。”醫生果斷拒絕了他的要求,不管是在什麼情況下,生命安全都應該擺在第一位,他們絕對不會允許車手在這種情況下繼續進行比賽。
一句話斷絕了顏能淵的想法,這時他才感覺到了真正的恐懼,一種令他無法接受的恐懼:“不行,醫生,求你了……我會,我會負責的。”開啟乾澀的雙唇,顏能淵發出了沙啞的嗓音,可他無法察覺的是聲音已經漸漸虛弱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