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纖姑娘,想當年我為你囚禁於這暗無天日的地下,並無怨言。只求能見你一面,因此甘願受著腳下鎖鏈和龍筋的雙重煉獄之苦,只為能見你一面,還望姑娘能夠讓我再睹天顏。朱桐死而無憾。”
朱桐道士說了半天,見對面並沒有動靜,心下奇怪,若不是若纖,有誰會在此出現,難道方才發出響聲的不是她?心中一陣惱怒。
他面上一沉,雙手暴漲,向杜子騰藏身的方向抓去,但見塵土飛揚,露出杜子騰含笑無害的笑容。
“嘻嘻,神仙大人,我不是你口中的什麼若纖……”
“什麼!”朱桐大怒,面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可怕,面上神色彷彿能夠擠出黑墨來。腳下鐵鏈連動,腳下生風,向杜子騰撲來。
杜子騰眼見他夾著風雷之勢,身體之中真力頓時自動運轉各大周天,將經脈中的血液激發的靈動,腦中不由想起,那個死雜毛的逃跑神功:“脫兔”,真個有如兔子般靈活,向旁邊溜去。
朱桐一擊不成,便頓住腳步,冷冷道:“小子,你是何人?說!今日你不說清楚,就休想生離此地!”
杜子騰見他眼中殺機驟現,不禁心下打鼓,道:“神仙大人,你可千萬不要衝動!要知道衝動是魔鬼!”
“哼!一派胡言!看掌!”他雙手微揚,捲起漫天塵沙,向杜子騰捲去。
匆忙之間,杜子騰嚷道:“你若傷了若纖石像,她豈能原諒於你!”
朱桐手下一收,將剛才掀起的滿天飛塵消弭於無形。
杜子騰見他狀若瘋態,知道他許是受了刺激,畢竟耐心等待了那個叫做若纖的姑娘三百年,就算一個正常人,也會不正常的。看這滿室的石像,足以見得這朱桐的用情至深。
他見朱桐停手,便道:“我是若纖的徒弟。若纖師父讓我來看看你!”
“你胡說!若你是真的是若纖的徒兒,怎麼會不知道師父的樣子!”朱桐目光中有些遲疑,不過他確實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她的弟子?”
“這個……”朱桐忽然頓住身形,面上現出了堅定的神色。“哼!小賊,一派胡言!若纖乃是神女,怎會收你這樣的男子作為她的傳人。”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她年紀大了,自然想收一個弟子作為衣缽傳人,所以相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