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赫點頭回身往外跑,跑了兩步,他頓住腳步問道:“姐姐,要跟寒哥哥他們說嗎?”
滿月兒搖頭:“他們都能看到,不需要單獨說了。”她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茶樓二層。
若赫一看也是,就轉身往外跑。
滿月兒挑了挑眉,專注的看著臺上,這時候她身後忽然有人伸出匕首指著她的腰,聲音不大卻足夠的陰狠:“跟我走。”
滿月兒一頓,頓時知道自己失算了,在這種異國他鄉,她不該只留自己一個人在某一個地方的。
滿月兒不動,可那人的匕首卻又用力往前抵了抵。
滿月兒咬牙:“我若是大喊一聲,你就倒黴了。”
“倒黴?那也得你有命看才行。”那人陰狠的聲音然個滿月兒渾身一陣,感覺到腰後傳來的刺痛感,滿月兒只得先轉身跟他走:“你可不要亂來,我可不是吃素的。”
“閉嘴。”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那人根本不讓滿月兒說話。
兩人一離開人群,紫竹就走進人群四下裡去找尋滿月兒和若赫的身影,看了半響見沒有,他只得先擠到上官潤的身側。
此刻,上官潤正如痴如醉的看著舞動中的玉簪。
好半響後,玉簪一舞結束,上官潤琴絃收音,紫竹按住上官潤的肩膀:“二叔,噁心女…上官彎彎呢?”
上官潤四下去看:“剛才還在這裡呢?”
紫竹擰眉:“那若赫呢?剛才跟彎彎在一起的男孩兒。”
“這…我沒有注意。”
紫竹鬱悶的撓了撓頭:“這兩個傢伙不會揹著我跑到別的地方玩去了吧。”
正在紫竹說話的空檔,只見若赫懷中抱著一件紅衣擠了進來,見紫竹在這裡,若赫吃了一驚:“紫竹哥哥,你怎麼也來了?月兒姐姐呢。”
紫竹擰眉:“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若赫舉了舉手中的衣服:“她說要跳舞,所以讓我去給她找衣服了啊。”
紫竹一驚,伸手給了若赫一個爆慄:“你瘋了啊,這是什麼地方,竟然將她一個人留在這裡。”
若赫也一陣害怕,蹭的扔下裙子跳上舞臺,不管眾人狐疑的目光,他在人群中掃了一圈兒見滿月兒果真不在,他急忙喊道:“月兒姐姐,你在哪裡啊?”
旁側的茶樓見舞臺上竟有了若赫的身影,千讓指了指:“是若赫那臭小子吧?”
雲疆看去:“沒錯,是他,這小子是要幹嘛?跑到那上面做什麼?”
幾人身子往前傾了傾,見若赫似乎是在找什麼,冥奕寒放下手中的杯子,身子完全傾到了窗邊看向人群,卻因為人太多,什麼也看不到。
甫風往長街的另一側掃去,卻眼尖的看到了滿月兒在往這個方向跑,他身後的男人正拼命的追她:“是玩兒完。”
幾人放眼望去,冥奕寒咒罵一聲:“該死。”他說著,彈身就從視窗往下跳,緊接著,其他幾人也直接翻窗出去,小二一看驚了一跳:“誒,幾位客官還沒給銀子呢,來人啊,有客人跑了。”
滿月兒好不容易耍鬼心眼從那個人匕首下躲開,反身就往回跑,可那男人哪有那麼容易放過她,快跑幾步追上她後,硬將她推到牆邊,滿月兒的臉緊緊的貼到牆上,很不服的道:“你敢這樣對我,小子你死定了。”
“誰先死還不一定呢,給我乖乖的走。”
滿月兒掙扎不休:“老孃要是乖乖走,就不是滿月兒。”
那人一咬牙,抬手就在滿月兒脖頸上敲擊一下,隨即將她扛到肩頭就往目的地跑去。
冥奕寒幾人跑到巷口的時候,滿月兒和那人已經不見了身影。
“分頭去找,一定要把月兒給我安全帶回來。”這是事隔一年以來冥奕寒第一次用如此狠戾的聲音說話。
幾人一個分散進一條巷道,找不到滿月兒誓不罷休。
紫竹焦急的跺腳,身旁卻有一個男人拉了拉他的衣袖:“你是不是在找一位穿紫衣的姑娘?”
紫竹一愣:“你看到了?”
那男人結巴了好半響這才道:“剛才有個男人用匕首指著她將她帶走了。”
“什麼?”紫竹大吼一聲:“該死的,你怎麼不早說,若赫,走。”
紫竹一喊,若赫也趕忙從臺子上跳下來往人群外跑去。
跳完舞正往上官潤這邊走來的女子一聽紫竹喊‘若赫’這兩個字,她渾身一震,像是被訂住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也動不了。
上官潤抱起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