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後一步,低笑道:“子墨現在也學會哄女孩子了!”
“我說的是真心話!沒哄你。”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臂,一個踉蹌我倒進了他的懷裡。忽然他捏住我下顎,便是一個幾乎說得上是蠻橫的掠奪一樣的深吻。 我促不及防,激烈的幾乎不能承受,快要被吻得暈了過去,呼吸也困難了,眼眶裡不知何時盈滿水意。他才慢慢放開我。然後子墨輕聲說:“雪兒,你沒有拒絕!”
我輕輕但是堅定地推開他。子墨只是用他那仍舊清澈如昔的眼眸盯著我“雪兒!跟我走吧!我們到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去。”
“不!我不可能扔下傑兒!”我逃得遠遠地回眸望著他。
子墨眼中帶著一絲痛意“還有二哥吧!”
“是!我也放不下子軒。”我低吼道。
“那麼我呢?我算什麼!”子墨紅著眼緊盯著我。
“對不起! 子墨!是我不該來招惹你。忘了吧!我們不會有未來的!”我低垂著眼不去看他。
“本來這次來狄夷我下定決心要忘記你。可是你來了,又救了我一次。我告訴自己這是命,命中註定我們要糾纏一生。所以我不會放手的。”然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我呆呆地愣在那兒,怎麼辦?誰來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出發那天,子墨沒有來送我。我與婉兒還有茗哥哥一起坐在馬車上,四周仍是暗衛環繞。我閉上眼,任馬車晃來晃去,忽然聽見婉兒低呼:“小姐!你看那個山坡上!”
我從窗戶處順著婉兒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不遠處的山披上,子墨騎著一匹栗色的戰馬,身著白色戰袍,長髮飄揚,正定定地望著我們的馬車。我身子往後靠去“婉兒,關窗!”
然而淚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關上了窗門又該如何關上心門呢?等我睜眼時瞧見婉兒、茗哥哥正直直地望著我,我擠出一個笑容:“沒事,迷了眼!”
“小姐!你不想笑就別笑了。”婉兒嘆了一口氣說。
茗哥哥望著我,手裡拿了一個蘭花小瓷瓶,笑著對我說:“雪兒瞧瞧,這裡面就是讓瑞親王中毒的鈴蘭草。前幾天我特意上山去採的。”
我開啟瓶子看了看瓶內裝的是一株很普通的小草:“沒什麼特別,不就是普通的小草嘛。”
“喲!雪兒這話可傷我自尊了。鈴蘭草可嬌貴了,一般採下兩天後就枯萎了,一旦枯萎毒性也就沒了,你瞧這棵小草是不是還象新採的一樣?其實鈴蘭草毒性並不是很強,它的霸道之處是無色無味,所以剛中毒根本發現不了,一直到一個月毒發後中毒者除了面色蒼白、嘴唇發紫也根本看不出其他症狀,很多郎中都斷不出這毒,而會誤診為心肌勞損之類的病。所以這個本身並不強的毒,往往因為誤診而送了命!”茗哥哥笑著說。
“你採這個幹嗎?”我奇怪的問。
“送你玩玩啊!”茗哥哥笑著說。
“哪有送人家毒藥玩的。”我笑嗔茗哥哥一眼說,把這個瓷瓶順手放進了包袱內。我知道茗哥哥只是想逗我開心。這個鈴蘭多半是他採回去研究用的,等回到京都再還給他吧。
這一路上倒是順暢,不過半個月時間,我們就趕到了京都城外。子軒聽到訊息,早率文武百官到城門外來迎我了。一下馬車,遠遠地就看見子軒張開手臂歡迎我,我飛奔撲入他的懷抱。緊緊地抱著他。口中喃喃地說:“子軒!抱著我!把我抱得緊緊的,再也不要放開。”
子軒好聽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雪兒,你確定要朕在大庭廣眾之下要你嗎?”
我這才回過神來,趕忙直起身子,身下早跪了一地的文武百官,只聽子軒朗聲說道:“今日皇后率軍大勝而歸,朕心甚慰。此乃上蒼眷顧,為使天下蒼生鹹被恩澤,故而大赦天下。”
我傻乎乎地看著他,他的意思是為了我而大赦天下嗎?
只見眾臣又叩頭齊聲說:“天佑吾主!皇恩浩蕩!”
子軒輕輕一抬手:“眾卿平身!”然後牽著我一起走向御攆。一上馬車他環著我的腰將我抱上膝蓋,一雙手不規矩地探入衣襟。他的唇在我耳邊摩挲。我什麼也不去想,也不敢想。只是像只小貓一樣蜷縮在他的懷裡,然後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子軒!我跟你說過嗎?我愛你。”
“沒有!你從沒有對我說過!”子軒口中噴出灼熱的氣息,狠狠地吻住了我。
我也熱情的回應著他,瞅著空隙,我嬌喘連連,低聲說“我愛你!我愛你!”一遍遍的重複,像是告訴子軒更像是告訴自己。
低訴聲在他的熱烈擁吻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