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個劍宗之人,眼中更是流露出了駭然的眼神。
“這,這是怎麼回事。”
柳清茗有些張口結舌的說道,他是真不知道怎麼回事了,明明聽焦清澗回報,已經將趙不言殺死了啊,怎麼,他怎麼會在今天出現,難不成,是焦清澗出賣了他們,不過,當他轉頭看向周清玄背後的焦清澗後,見他也是一臉的駭然,他知道,只怕就連焦清澗都被蒙在了鼓裡,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周清玄眼中也是一片驚喜,原本也是以為趙不言已經被害了,如今看來,竟然依然完好無損,這個喜悅之情簡直是無法言語了,看到柳清茗那有些瞠目結舌的樣子,也以為是誤會了劍宗,心中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聽得他如此說,也是向趙不言問道:
“不言,這些rì子你到底去幹什麼了,可知道為了你的事情咱們華山都差點出了亂子,哎。”
說完,還“狠狠”的瞪了趙不言一眼,不過這裡面有多少威力,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原本因為剛剛出現,而被一眾驚喜的夥伴簇擁的趙不言,被周清玄一問,才從於眾多同伴再次相見之中醒悟了過來,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之後,才在周清玄背後看到正努力躲藏的焦清澗,臉上一冷,想周清玄回報道:
“啟稟師傅,不言前些rì子卻是遭了歹人的毒手,險些喪命,若非我命大,只怕也見不到師傅和諸位師叔伯了,至於什麼詳情,恐怕也只有焦清澗焦師叔最明白了,是不是啊,焦師叔。”
原本還在尋思著該如何走脫的焦清澗,被趙不言這一問,心中咯噔一聲,暗呼不好,只是,如今他也知道,趙不言的出現,已經將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現如今,只能儘快挑起劍氣混戰,他才能尋得一線生機,否則,只怕他再也難以走下這華山一步,更遑論什麼榮華富貴了。
“呵呵,趙賢侄安全歸來,焦某自然開心,只是。。。。。。”
不過,這句話還沒說完,就見他一掌擊向了他前方周清玄的背心,若是這一掌打實了,任憑你武功通玄,先天之境,只怕也非要隕身不可,可惜,周清玄在趙不言出言責問焦清澗的時候,便以對身後的焦清澗生出了防備之心,是以,在焦清澗一掌擊來的瞬間,他便做出了反應,只見周清玄從丹田之中提起一股罡氣,布在了背部,以至於,焦清澗那必殺的一掌非但沒能取得什麼效果,反而被周清玄體內湧來的反擊之力震得向後飛了出去。
“噗~~~~”
一口鮮血從口中吐出,艱難著地的焦清澗才覺得胸中憋悶之感去了些,只是身上還是落下了不輕的傷勢,卻是被周清玄的護體罡氣反彈,傷了體內的經脈。
“咳咳~~~;周掌門,真是好功夫,沒想到你竟然練出了護體罡氣,真是不簡單啊,把咱們都給瞞得死死的,呵呵。”
臉上雖然勉強露出了一絲笑容,可心中的驚駭卻是難以抑制的,雖然早就想到了周清玄的武功厲害,卻沒想到會厲害到這個地步,竟然已經練成了傳說中的護體罡氣,根本連動都不用動,就將他一身經脈盡數震傷,端的是了不得,以前還以為自己已經對華山瞭如指掌了,可今rì看來,卻真是大謬了,先是大展神威的“病秧子”趙清閣,然後就是這個平時不溫不火,可這一刻,卻使出了傳說中才有的護體罡氣,卻是讓他之前對華山派的瞭解轟然倒塌,看來華山派能在江湖中屹立數百年而不倒,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此時的焦清澗只有苦笑,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沒又放棄,不到最後,誰又知道誰是贏家?
“焦清澗,是你,是你對不言下的殺手?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問題許多人都想知道,就連劍宗許多不知內情的人也都有此一問,要知道,若不論劍氣之爭的話,趙不言無疑是最好的掌門人選,無論是武功還是品行,都是上上之選,只是他們劍宗為了奪得華山嫡傳的掌門之位,才對趙不言處處為難,乃至於將其置之於死地,可他焦清澗不是啊,他是氣宗一脈的人啊,一沒弟子,武功又不行,跟趙不言又沒什麼恩怨一說,按理說,怎麼也不會產生什麼交集的,可如今下手的卻偏偏就是他,焦清澗!
“為什麼?呵呵,柳師兄,你告訴我為什麼,哈哈,周清玄,我入得華山門下數十年,就算沒有功勞,可也有苦勞,你卻對我不聞不問,任憑我自生自滅,若不是柳師兄關照,我還不知道怎麼樣了,你還問我為什麼這樣做,哈哈,柳師兄,如今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說的,唯有一戰了。”
若是不知內情的,只怕真就要被他的表演給騙了,只當是被柳清茗收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