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使得人群慌亂了起來,尖叫聲此起彼伏,間或還傳來了孩子的哭聲,喬文欽眼睛朝身後瞟了一眼,邁開長腿頭也不回的跑了起來。
人群的噪亂使得追捕的警察無可奈何,他們自然不可能像喬文欽這邊的人一樣,毫無顧忌的開槍。
這樣一來,便又為喬文欽爭取了一些時間,他一口氣跑出了老遠才停下來微微喘息,轉頭看向身後已經沒有了尾巴,他開始尋找賣魚的鋪子,卻忽然被一把手槍指住了腦袋:“不許動。”
熟悉而陌生的聲音讓喬文欽愣了一下,他緩緩舉起手來,那人又道:“轉過頭來。”
喬文欽乖巧的聽他的吩咐,慢慢轉過身去,卻在還未完全轉過去的時候忽然將帶著手銬的手握拳重重的砸向了那人的臉,那人倒是嚇了一跳,忙不迭的後仰躲開,站直身子之後,喬文欽卻呆住了。
面前的男人,跟自己足有八分像,若不是確定自己的身份,他還以為對方就是自己呢。
“親愛的,你還是那麼暴力。”鄭予笑了笑,那種笑容和喬文欽是完全不一樣的,獨屬於他自己的邪氣,喬文欽慢慢冷下臉:“你這是做什麼。”
“噓。”鄭予握住了他的手,柔聲道:“我們先進去再說。”
喬文欽面無表情的跟著他進了旁邊的鋪子,鼻尖立刻嗅到了一股濃烈的魚腥味,他皺起眉,道:“你把這裡的人殺了?”
“沒有。”鄭予道:“我只是暫時借用一下。”
見喬文欽露出狐疑的表情,他解釋道:“你不用擔心會走漏風聲,我把他們綁了,都在樓上這裡發生什麼他們都不會知道的。”
他露出一抹笑容,回身湊近他的鼻尖:“即使我們在這裡做||愛。”
喬文欽抿住唇,道:“給我開啟。”
鄭予搖了搖頭,輕輕吻了吻他的唇,柔聲道:“親愛的,我真想你。”
喬文欽厭惡的皺眉,鄭予傷心的道:“你可真不給面子。”
喬文欽四處看了看,煩躁的道:“這裡的味道真難聞,我們為什麼不走。”
“走不了了。”鄭予無奈的道:“再往前走就是警署,往後是條子,我們只能等一等。”
“只有你自己?”
“誰知道你哥在打什麼主意。”鄭予又笑了,“不過我們兩個在一起也挺不錯的。”
喬文欽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手上的手銬無法開啟,這種被禁錮的姿態讓他非常的煩躁。
鄭予湊到他面前,溫聲細語的道:“文欽,我可是為了你專門趕回來的。”
他的表情,就好像一個吃不到骨頭的小狗一樣,喬文欽卻扭開臉,靜靜的看向別處。
鄭予見他這樣子,火氣也不由自主的上來了,他身後捏住了喬文欽的肩膀,道:“別這麼無情,文欽,你真的不考慮賞我一點甜頭?”
喬文欽一腳踢了過去:“滾開。”
鄭予不躲不避,正面壓了過來,喬文欽的手無法自由活動,瞬間被他按住了身體,滾燙的唇狠狠的貼了上來,粗暴而貪婪的索取。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喬文欽這種人,如果換個性子,鄭予大概就不會那麼稀罕他了。
唇舌交纏,鄭予著迷的索取,這人的味道一如記憶中的美味,讓他恨不得扒皮拆骨吞吃入腹。
這麼想著,他也的確那麼做了,難得的機會,鄭予衝動極了,太久沒見過這傢伙了,他實在想念的緊,一雙手肆意伸進了衣物,緊貼著滑膩的肌膚,鄭予就著將他壓在椅子上的姿勢,微微的喘息著,“我真想你,文欽。”
他的雙目微紅,□裸的慾望不加掩飾的望著他,喬文欽測開臉,□被他壓制住,完全動彈不得,他沉聲道:“鄭予,你敢亂來,我就斃了你。”
鄭予呵呵樂了,“老是這麼威脅我,真不可愛。”
他的手扯開了喬文欽的襯衣,雙唇迫不及待的貼了上去。
喬文欽皺起眉,他忽然想到了為什麼鄭予跟了自己這麼多年都沒有對他動心的理由。
因為這傢伙永遠都不按常理出牌,他可以什麼事兒都順著自己,也隨時可以逆著自己的想法做他自己想做的事。
喬文欽最討厭的就是有人觸他的逆鱗,可鄭予卻總是把觸他逆鱗當做情趣來逗著玩,兩個人的想法南轅北轍,這一巴掌拍了十來年也沒拍到一起去。
可週正卻不一樣,他可以做小伏低,對著喬文欽永遠一副奴才樣,他不會把喬文欽當做小玩意兒逗著玩,永遠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