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自勵,慎行慎獨、慎始慎終,認真算好利益賬、法紀賬、良心賬,自覺築牢拒腐防變的道德防線……”
此刻長空苑遠處山坡的一棵樹梢上,有個人悠閒的半躺在枝條上,面帶微笑的望著這一切,接過下面扔上的一罐酒:“三位領導終於如願所償,成功榮等盟主寶座。”
說完,張赫就把酒罐子扔了下去,鬼影長空接過後飲了一口,笑道:“如願所償的人恐怕是你吧,這才是你想要的結果。”
“若是沒有你的協助,不可能騙得了他們這麼多人。”張赫謙虛道。
鬼影長空淡淡道:“我只不過是去會場走一走,坐一坐,談何功勞?”
張赫道:“你就不用謙虛,沈君雪想贏你那還差得遠,你若不主動離開,誰也不可能從盟主大會上把你逼走。”
鬼影長空目光閃動:“我們的鐘將軍呢?”
張赫的目光落向遙遠的北方:“你很快就會看到她了,而且盟主大會並不是結束,而只是個開始。”
鬼影長空望著他的目光:“又要出大事了?”
張赫的神態又變得凝重:“這次恐怕就不僅僅是大事了,是關乎所有王朝人的事。”
正北方,夕陽西下,最後一抹殘陽正在消失。
一隻孤雁穿入天際,夜幕漸漸來臨,黑暗終於籠罩了大地。!~!
第四百六十三章 北國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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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所!也是一處幽靜的茶院。
可院中的氣氛不但沉寂,而且壓抑。
這個地方只有天下霸刀的人在談論王朝機密的時候才來,可惜今天談論的不是機密,而是無盡的爭吵。
都已下線許久,但爭吵並未停。
大家都知道,光明左使和雪中晴這次大會其實都不應該輸,但為什麼輸了?那不僅僅是因為張赫在裡面使詐,最重要的那一口箱子和紀檢委書記的咒語。
這是決定比武勝負最關鍵的兩個因素,可為什麼這兩個因素能夠成立。
其實現在大家都已經心知肚明瞭,雪中晴受了干擾,而光明左使同樣受了干擾。
這兩個人已經不再像以前那般要好了,此刻光明左使已經駕車離開,剩下雲中月陪著雪中晴。
“男人都不可靠。”這是雲中月的結論,“關鍵時候他就走了,而張赫也不是什麼好人,明知道大家有誤會,卻用這些誤會來干擾你們。”
雪中晴答不上話來,張赫確實奸詐似鬼,問題就是他能用這些伎倆來干擾,偏偏這些伎倆就是有效。
也許在雪中晴的心中,張赫始終佔著一席之地,這一席是別的男人無法替代的。
而在光明左使的心中,張赫也佔著一席之地,但這一席卻不是朋友之情,而是一根毒刺。
張赫屢屢出現、處處作對。他是不是為雪中晴而來?他是不是想把雪中晴從自己身邊奪走。
這些想法以前還只是毒刺,但現在毒刺已經生根發芽,成為了心魔,一個人若是有了心魔,那麼盟主大會上的失敗是不是註定的?
情字一物之所以讓人糾結,就是因為以後?以後該怎麼辦?是不是還要繼續鬥下去?結果如何?明天又如何?
這些問題誰也答不上來,所以雲中月只能輕撫著雪中晴的肩膀,無言的慰籍著她。
在天下霸刀這邊一片愁雲慘霧的時候,京華樓已經過了狂歡慶祝的時候,此刻的王朝京城最深處。紫禁城御書房正廳,燭火突突突的跳動,胖子的眼睛也在跟著跳動。
他忍不住扭過頭去看張赫,他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扭頭去看張赫了?
張赫一直很平靜,其他人雖然看起來也很平靜,但每個人都感覺得到今晚要發生大事。
京華樓全員被天子密旨召見,連三姑娘和齊士奇都被請到了御書房外站著。
珠簾終於被宮女們掀起,李公公又尖又銳的聲音響起:“皇上駕到————”
張赫一行趕緊半跪拱手:“草民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年輕的天子面帶憂色,揮手道:“平身,看茶,除京華樓之眾外,其他人等暫且退下。”
“遵旨!”李公公和一干宮女都知趣的離開了。
張赫這才站起拱手:“陛下連夜召見我等,想必是急事發生?”
天子的臉上這才有了一絲笑容:“武愛卿人中俊傑、天資聰穎。怎能說是武力征服一切,依朕看來,應叫智取天下。”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