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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飛笑了,帶著些許暢快和迷茫。
“然後呢,這便是你要對我說的話,你是要和我重修舊好,還是要繼續利用我,重修舊好,絕無可能,我的身上還有什麼可以利用的地方?”
顧綰嘆了口氣說道:“都不是,我只是來告訴你,你的身份。”
阿飛冷笑道:“這些事情輪不到你來對我說。”
“只能由我來說,阿飛。”
顧綰拉著阿飛的手,那隻冰涼的手如同冬日的寒鐵一般,沒有溫度,冷的不似活人。
“你放開我。”
阿飛甩開顧綰的手,顧綰並沒有露出什麼難過的表情。
“你的母親姓林,是個了不起的女人,你的父親並沒有拋棄你,只是因為不得已的原因,做了一個沒有辦法選擇的選擇。”
“既然是選擇,自然就有選擇的餘地,之所以不能選擇,只是因為太過軟弱。”
“如果逼他選擇的人是皇帝呢?當初大禮儀,嘉靖杖殺數百朝廷命官,你父親便是制杖之人,言官們說你的父親是大奸臣是個只會迎合皇上的小人,但是他能有什麼辦法呢?你的母族便在其中,因為天下大義,又或者是私人恩怨,你的母親帶著你離開了你的父親。”
阿飛沉默,片刻之後,他拔出來自己的繡春刀,那把雪白的刀在夜空中閃爍著寒光。
阿飛的心裡只剩下茫然,對顧綰的執著消散之後,他回到陸柄身邊,希望可已從錦衣衛得到自己生存的意義,可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後,這個所謂的意義,也變得可笑起來。
他也很好奇,為什麼大名鼎鼎的都指揮使會對他刮目相看,原來不是因為他是個天生的錦衣衛,而是因為他父親就是錦衣衛。
“阿飛,你想你母親嗎?”
阿飛突然一愣,他兒時總是在夢裡夢到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等到夢醒了他總會情不自禁的喊出來那個名字。
“孃親。”
“我沒有見過她,如何想她。”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母親沒有那麼倔強,和你父親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也許你這一生會好過很多。”
阿飛愣住了,他也想過如果自己父母雙全,也許就不會遇到顧綰,不會一直一直都那麼孤單。
孤單到看到一絲絲溫暖,就會如此奮不顧身。
第二百六十章 怒打嚴狗
清微看著顧綰微微一笑,而後回到屋子裡,在關門的一瞬間對顧綰說道:“這些事情辦完之後,如是便趕緊回去吧。”
“我要去西北一趟。”
清微嘆了一口氣,沒有在說話。
第二日一早,顧綰便隻身一人回到了顧府。
顧知不在家中,顧維鈞又是整日裡出外辦公,這偌大的宅院之中便只剩下任萱兒一個主人,這任萱兒本來以為這一次顧綰來了,倒是有人陪她了,可是聽顧綰說,過不了幾日,這位又要回去了。
任萱兒也知道顧綰跟尋常女子不同,可是也總是希望這位可以過得安穩一些。
顧綰頭髮上還帶著清晨的露水,身上帶著些溼氣,侍女服侍她換了衣服,有用過了早飯,顧綰方才感覺到好多了。
這任萱兒手中的生意早就放下了,在這後宅之中專心致志的相夫教子。
這樣的生活,看起來卻也不錯,只是顧綰到底是沒有這樣的福氣了。
她準備先回一趟金陵把所有的事情都了結了之後,便到河套去找王偕,問一問他他們到底要如何?
想到這些,顧綰臉上的神色情不自禁的變得有些悲哀,倒是讓一旁的任萱兒一陣擔心。
“阿綰,你怎麼了?”
顧綰搖了搖頭,對著任萱兒說道:“我只是想汝端了,等到一切結束之後,我就再也不會亂跑了,一定要好好的將他撫養成人。”
任萱兒握著顧綰的手,開口說道:“阿綰,你帶著孩子來京城吧,和我們住在一起,一個人的話,難道就不寂寞嗎?”
“不會,金陵是個很好的地方,而且離太倉也不遠,回到京師不知道又要面臨多少事情。我實在是無暇顧及了。”
任萱兒沉默,朝廷的事情,顧維鈞從來都未曾跟她說過,雖然她對這種事情也不感興趣,但是每一次看到阿綰和那些男子侃侃而談的時候,心中總會有那麼一絲絲羨慕。
只是任萱兒也知道,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午間用膳的時候,顧維鈞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