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鞭的嘴唇不住的哆嗦,赤裸的身體不斷的往後爬,直到背已緊貼到牆角無處可爬,他才顫聲說道:“你想怎麼樣?你知不知道我乾爹是誰?”
11走到他面前停下來,淡淡的說道:“知道,笑面虎。”
雄鞭咬了咬牙,裝狠的說道:“知道你還敢跟我作對?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我乾爹不會放過你的。”
11對他的威脅全無理會,而是往阮清語那邊側了側頭,問道:“除了你,還有誰看過她身體?”
“哈哈……”雄鞭表情有些猙獰的道:“看過的人太多了,那個婊子……”
“咔嚓!”11突然探出手握住雄鞭的一隻手並用力一扭,這隻手立刻被扭斷。
“啊!!”雄鞭發出悽慘地嚎叫聲。
11伸手捏住他的喉嚨。將他的慘叫聲硬生生的捏回去,湊近臉說道:“那些人,名字?”
雄鞭憋的滿臉通紅,眼中也有兩顆碩大的熱淚滾落下來。他張嘴想說話,卻只能從喉嚨裡發出“呃……呃……”的聲音。
11鬆開手,雄鞭立刻又叫出聲來。
11淡淡地說道:“再叫一句,就下一隻手。然後是腳。”
雄鞭趕忙硬生生的把吃痛地叫聲給吞回去,可是這種疼痛的感覺不是能強忍的。他雖然死死的壓制著不讓自己叫出聲,可是全身的肌肉都緊緊的崩在一起,整個人倒在沙發上右手緊捂著被扭斷的左手,身體還不住地抽搐著。他面部的肌肉也已完全的扭曲,甚至連牙齒縫裡都咬出血。
11很有耐心的等在一旁,一邊是給雄鞭適應痛感的時間,一邊也是給阮清語冷靜的時間。
過了好一會兒。雄鞭身體的哆嗦才漸漸小了,可是他的喘氣聲越來越粗重,全身地毛孔都滲出冷汗,肌肉因為過度緊崩都有點發紫。而雄鞭的臉上,鼻涕和眼淚已經混成一團,已分不清哪些是淚水,哪些是鼻涕,又有哪些是淌下來的冷汗。
“名字。”
雄鞭粗重的喘息幾聲。漲紅著臉,很沙啞的聲音顫抖著,以極輕的聲音說道:“就我一個。”
“名字。”11重複著這一句。
雄鞭混合著鼻涕、眼淚和口水全嚥下去,略帶哭泣又沙啞地聲音乞聲道:“真的……沒……我這樣……不讓人見……”
雄鞭的話斷斷續續,但11已聽出他的意思。他是說自己這模樣不想讓別人知道,雄鞭從此不再有雄風。鐵定要被人笑死。所以這間辦公室應該只有他一個人來。
11沉默了片刻,說道:“我不喜歡折磨人,你是第一個。”話剛說完,他忽然捏住雄鞭的右手用力一扭,“咔嚓”一聲後,他的右手也與左手一樣都完全變形了。
“啊!!”雄鞭再次發生慘叫,只是這一次沒有剛才那般響亮。
11捏住他的下巴,將下巴骨卸下來,雄鞭頓時發不出聲音,只有吃痛的“呃……呃……”大叫著。
11蹲下身。用匕首在雄鞭的下面上劃過。一股血泉噴湧而出,附帶著一根染滿血的子孫根掉下來。
“呃……!!”雄鞭這一次叫地更是悽慘。
11又將匕首刺進他地右腿膝蓋關節內。手腕一扭,將整個膝蓋骨都剔落下來。隨後又將他的左腿同樣廢掉,這才重新插好匕首站起身,連看都不再看這個已是全身血人地雄鞭一眼。揹著突擊步槍走到桌邊,伸手抱過將身體蜷縮成一團的阮清語。當他的手碰觸到阮清語的身體時,阮清語明顯的顫抖一下,可還是沒有掙扎的任由11將自己抱在懷中。
11抱著阮清語走到外面的包廂區,將她輕輕放下來。阮清語一手將11的外衣擋在自己的身前,另一隻手貼著牆壁勉強站著。11淡淡的說道:“等我一下。”隨後走進一間包廂,在被丟的到處都是的衣堆中取過一套女性衣服,隨後走出來。包廂裡的人都已經被他給殺了,拿了這些衣服當然也就沒人會反對。11將衣服遞給阮清語,說道:“穿上。”
阮清語接過衣服,可能正猶豫著是不是要當著11的面穿衣服。
這時11邁步朝工作區走去。
“你……你去哪?”阮清語的聲音很輕,還伴有沙啞有泣聲。
“馬上回來。”11說完後繼續往前走去。他走進雄鞭的辦公室,此時整張沙發都被雄鞭流出的鮮血染紅了,他還沒有死,仍躺在那裡痛苦的發出呻吟。11沒有理會他,而是在四間辦公室都搜尋一下,沒有發現他要找的東西,然後又重新折返出來。
當他回來時,阮清語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