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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神了。” “傻瓜……”他寵溺地地拍拍我的臉,突然一彎腰,將我橫抱起來。我“呀”地驚呼,臉兒剎時有些燒:“幹什麼……” “不是說身子乏麼?就別再使力了。”鳳歌抱著我往門裡走,沒想到鳳歌還挺有勁的,其實我心裡,常常覺得鳳歌是柔弱的,也許潛意識裡,我沒有把他當成男人看,因為他那張臉,實在是美得脫離了性別。 我把頭埋在他懷裡,“吃吃”地笑:“明兒個坊間又會流傳,卡門姑娘雖然被寂將軍包了,卻不甘寂寞,光天化日之下與天照的第一樂師月公子私會調情,果真是個不知廉恥的騷貨。” “我這兒可沒那些個嚼舌根子的。”鳳歌淡淡地掃了那兩個轎伕一眼,臉色有些不悅,低頭看了我一眼:“別人怎麼說我們管不著,你自個兒可不能這麼說自個兒。” “嗯……”有些想哭,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心裡暖暖的,剛剛被楚殤嚇住了,鳳歌溫暖的懷抱讓我覺得特別安心。 小院進去仍是一片樹林,左邊有一塊空地兒,建有幾間竹舍,舍外露著竹桌竹凳。有一男一女兩個老僕從竹舍裡迎了出來,見鳳歌抱著我,也不驚訝,笑眯眯地道:“公子爺的客人來哪。” 鳳歌笑了笑,也不答,只讓兩個轎伕和小紅在外院裡候著,吩咐那兩個老僕照應。人卻不停,繼續往林子裡走,卻見林子深處又有一進小院,真是個好地方,院中有院,外院想來是廚房及那兩位老人的住所,這內院才是鳳歌的居所。內院裡沒樹了,倒是滿園的菊花,黃黃白白開得煞是熱鬧,淡香襲人,加上幾間竹舍,格外的清雅幽靜。我嘖嘖稱讚:“真是好地方!快放我下來。” “那雪兒可願意過來住?”鳳歌放我下地,他總也不肯叫我卡門,只叫雪兒,真是個固執人。 如今過來?只怕除了顧忌楚殤,還要顧忌一下宇公子吧?走到院兒中的竹搖椅上躺下,我調笑道,“不來,太靜了,我喜歡熱鬧。” 鳳歌也不勸我,只是笑笑,坐到我身邊的竹凳兒上。竹桌上擺了紫砂茶具,桌旁的小石礅上有一個小爐子,上面煮著一壺熱水,地上還有炭兜。他慢條斯理裡地開始泡茶,動作嫻熟而優雅,我入迷地望著他,怎麼看,都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翩翩公子。相信見過他的人,任誰也不相信他幼時曾在青樓呆過。 他泡好茶,遞了一盞給我,見我望他望得入神,笑道:“看什麼?” “看神仙啊!”我接過茶,理直氣壯地道,“以後若有人不知道神仙長什麼樣,我便讓他來看鳳歌。” 他低聲笑起來,我只覺得這滿園的香花也比不過他的笑臉,看得口水都要滴下來,手中不覺一軟,那盞茶灑了小半在手上,立即被燙得跳起來,端著茶跺腳:“好痛!” 鳳歌趕緊拿開我手裡的茶盞,拿衣袖給我擦手上的茶漬,嗔道:“趕緊扔開杯子呀,真是傻瓜。”說著,把我的手牽到嘴邊吹氣。 “那麼好的杯子,會摔壞的。”我傻乎乎地看他幫我吹氣,手被這樣的美男子握著,我都心跳都快停止了。 “摔壞就摔壞了,有什麼關係,雪兒的手沒事才好。”他皺了皺眉,不知道是不是以為我把身外物看得太重。我笑道:“誰說沒關係?我小的時候,摔壞家裡任何一樣東西,都是會挨父親一頓痛打的。我記得有一次,油燈沒油了,母親讓我加油,我那時不知道那燈罩的厲害,直接伸了手去拿,結果被燙得鑽心的痛,一路哭著拿著那燈罩,從堂屋跑到廚房,母親看到了急忙說,快將燈罩丟掉呀,我才恍然大悟,丟了那燈罩,可是手上已經被燙起了老大的水泡,一直擦了一個多月的藥才好。母親罵我傻,其實我不是傻,我是怕我把燈罩丟出去摔壞了,會挨父親的打罵。”我說的是我前世的故事,我小的時候,電力不是很發達,家裡常常停電,所以經常是用得著煤油燈的。 “雪兒……”鳳歌聽得眉頭蹙了起來,望著我,似乎想說什麼,又頓住,柔聲道:“這是雪兒第一次講你的事給我聽呢。” 我怔住,想起這身世是我前世的,我一直避諱著的事,為什麼會講給鳳歌聽。鳳歌見我神色不定,溫柔地一笑,轉身道:“面板燙紅了,我去拿藥膏給你抹抹。” 我一把抱住他,將臉緊緊貼到他的背上,鳳歌的身子頓住了,沒動,憑我抱著。我將臉埋到他的背心,悶聲道:“鳳歌,以後若是沒人娶我,你娶我好不好?” 他輕笑起來,拍著我的手:“好。”說完,試著拿開我箍在他腰間的:“乖,讓我進去拿藥出來。” 我悶悶地放開他。他答得那麼輕易,讓我感覺就像在哄一個要糖吃的小孩,我心裡沒來由的很不開心,這樣的承諾是不是應該更慎重一些?可是,我不就是一個要糖吃的小孩麼?我這般心血來潮地對他說出這樣的話,只因為他對我好,任我為所欲為,他是這個時空唯一對我好的人,我不想失去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