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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原著中,胤睚在這秘境內得到了這個機緣,卻不知具體是什麼地方。
若他不主動說;就是找到天荒地老,如果不是這次運氣好怕也是找不到的。
“這機緣對於如今的我來說並無大用……”
他解釋著,見顏鳶還是有些不高興;巴巴的湊到她跟前;“鳶兒,我錯了;你別生氣;下次一定告訴你。”
“對了。”
顏鳶突然想起來;問道。
“你是怎麼在瞬間打敗那蛇精的?”
“這……”
胤睚垂眸想了想;從他心口浮出一顆珠子,那珠子是深紫色的;四周散發著一圈淺紫色的漸變光圈。
本是一顆極具欣賞價值的珠子;偏偏殘缺不全;珠子上佈滿了淡淡的裂紋;像斷臂的維納斯般;這是一種殘缺的美。
“這是……”
顏鳶目瞪口呆的看著它,這不會是胤睚的……內丹吧!?
不過……
正常人的內丹都是深棕色,為何他的卻是紫色?
“鳶兒猜的不錯,這是我的內丹。”
他靜靜的看著那陰暗汙穢的顏色,與他完全相反的那個睚眥神獸,卻是神聖的金黃色。
“那……還有四分之一的內丹去哪了?”
只有死人的內丹才會是這般四分五裂,正常人哪怕內丹裂了一小條,那都是極嚴重的內傷了,且這種內丹破裂的傷,無法依靠任何外力治癒,只能等他自己慢慢癒合。
“鳶兒莫擔心,我醒來的時候它還只有一點點呢,慢慢的就自己長出來了,剩下的部分也會很快長好。你知道,我是神獸,內丹受傷並不致死。”
內丹自己長出來?這種事無論是在原著中還是來到這個世界後,都是聞所未聞的事。
他……也沒必要騙她吧?
“那……這些裂紋……”
她猶有些不放心的詢問。
“也會自己慢慢癒合的……”
他解釋著,開始轉移話題。
“我看鳶兒似乎很喜歡我的內丹?只是此刻還不完整。”
他控制著那顆內丹,拉起她的手,那冰涼的珠子就落在了她的手心裡。
顏鳶手動都不敢動一下,忙伸手就要還給他。
“你你你……你快把它收回去!”
這可真不是她大驚小怪,內丹是修真者最脆弱的所在,它沒有任何反擊能力。
落入敵手,那就和心臟落到了別人手裡一般,就只能做那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無事,鳶兒喜歡就拿著把玩。”
胤睚無所謂的說著。
顏鳶:“……”
您老可真心大,把命給我玩啊。
她突然升起一股嚇嚇他的念頭,捧著內丹後退幾步,在他眼前將手握成了拳頭,吊兒郎當道。
“你不怕我把它捏碎了玩?”
“當然可以,鳶兒想怎麼玩都行。”
他仰面悠閒的躺在草地上,撥弄著身側的草,完全不擔心顏鳶真的捏爆了他的內丹,漫不經心道。
“只要鳶兒能陪著我一起,死有何懼?”
“……好了快點把它收回去,你說你變強與你內丹的修復程度有關是嗎?”
胤睚點點頭,起身走到顏鳶面前,捧起她的臉認真的同她對視著。
“我現在的實力只有全盛時期的兩層,等內丹完整了,裂紋全消後便能恢復到全盛時期,倒是鳶兒想做什麼,哪怕是在這個世界橫著走,也無人敢阻。”
“……行啦!我不想在這個世界橫著走,把你的內丹收回去,走吧,咱們回城裡去,住一夜,明天找輛馬車再繼續前行吧。”
“嗯,鳶兒想怎樣就怎樣~”
胤睚立刻收回了內丹,點頭表示贊同,討賞般湊到顏鳶身側,獻上了自己的臉頰。
顏鳶無奈,踮起腳尖在他的唇瓣上輕輕啄了一下,催促道。
“快走吧!”
二人在天黑前成功回到了城中,第二日一大早就租到了一輛馬車繼續前行。
走了一日,顏鳶又在一棵大樹上找到了一個蕭華留下的標誌。
所以他們是找對了方向?這是蕭華留給她的暗號?
顏鳶走下馬車細看那花的姿態,竟是在告訴他們目的地就在前方。
“走,繼續往前看看會遇到什麼。”
顏鳶上了馬車,招呼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