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的所做所謂,真的讓我同情不起來。
於是我面帶冷笑的走到了他的身邊,一個大嘴巴子就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這一下我並沒有留手,使足了勁扇上去的,打的深松康平原地轉了一個圈,普通一聲就坐在了地上,嘴角也是嘩嘩的往外流血。
深松康平揉著自己被我打的比之前還要紅腫的臉,恐懼的看著我,嚇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於是我蹲到了他的身邊,從兜裡掏出了在李一香那要來的那張寫著百物語座位順序的那張圖紙,指著畫叉的那幾個名字,讓長田幸二給我翻譯,告訴深松康平說他沒有害過人的話,那這幾個人是怎麼死的?
當長田幸二再次把我的話翻譯給這混蛋的時候,深松康平表情馬上就僵硬了起來,瞪大著眼睛看著我,比剛才更加的恐懼了,但是還是搖了搖頭,嘰裡咕嚕的說了些什麼,估計還是不肯承認。
於是我又讓長田幸二好告訴他說,不光是這五個人,還有一個叫真水由裡的女孩子,你對她做了什麼事情,自己心裡有數的吧。
一提到這個真水由裡,深松康平頓時露出了幾乎要崩潰了的表情,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因為他殺害了真水由裡的事情暴露,還是因為被真水由裡的怨靈糾纏所留下的陰影,或許兩者都有吧,忽然大叫了一聲,拼了命的推開了我,就要往門外跑。
可是屋裡這麼多人,他怎麼可能跑的出去,楊天峰立刻就從旁邊衝了過來,一腳就將深松康平踹翻到地上了,然後用他那水桶一般的大粗腿狠狠的在這小子的後背上踩了一腳,冷笑著罵了一句:“艹你大爺的,還想跑?”、
深松康平見自己跑是肯定跑不掉了,立刻又衝我們跪了下來,不停的向我們磕頭求饒,長田幸二露出了一種十分厭惡的表情,對我說道:“他說希望我們可以放過他,讓他做什麼都行,真是我們民族的恥辱。”
我拍了拍長田幸二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後看了看時間,也到了午時了,就又對長田說道:“你告訴他,我沒想要把他怎麼樣,只是讓他結個婚,娶個他應該娶的人真水由裡。”
當深松康平知道了我的意思的時候,他當然知道真水由裡現在是一個怨靈,讓他跟一個他殺害的怨靈結婚,頓時臉就綠了,渾身不停的顫抖著,好像隨時都要抽搐過去一樣。
於是我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倒出了一點裝在裡面的液體,塗抹在了深松康平的眼皮上。
這是讓韓林子幫我搜集到的黃牛的眼淚,據說黃牛臨死前都是知道自己要死的,就會悲傷的留下自己的眼淚,把這種靈性很高的動物臨死時的眼淚塗抹到生人的眼睛上的話,無論這生人最近陽氣多旺,也可以看到邪穢。
然後我就讓長田幸二告訴深松康平,說該看看自己的新娘了,然後掏出了封印著真水由裡的死玉,掰成了兩半。
估計深松康平以前也是見過幾次真水由裡所化成的怨靈的,但是肯定沒有這次抹了黃牛的眼淚後看的這麼的清晰,當真水由裡忽然出現在了這混蛋的面前的時候,他又大聲的尖叫了出來,然後我就聞到了一股騷味兒,然後兩眼一翻,昏過去了。
我低頭一看,我艹,深松康平這小子不光是嚇昏了,還特麼的嚇尿了褲子,我冷笑了一聲,心想小爺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以後還有你小子好過的呢。
可是真水由裡的怨靈看到了這樣的一副情景,頓時露出了一副十分悲哀的表情,看了看嚇昏在地上的深松康平,然後又看了看我,嘴角上掛出了一絲令人十分心酸的苦笑。
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對它說道:“沒事,他這樣可能更方便一些。”
說罷我又從兜裡掏出了一根紅線,一頭拴在了真水由裡右手的無名指上,一頭拴在了深松康平左手的無名指上,然後讓楊天峰將這小子抱起來,扶到供桌前面。
胖子楊天峰皺著眉頭,十分嫌棄的在供桌的前面抱著一身尿騷味兒的深松康平,說道:“開始?”
我點了點頭,說道:“弄醒他,這麼神聖的儀式,必須得在他有意識的狀態下進行啊,不然太便宜這小子了。”
楊天峰應了一聲,伸出他那像擀麵杖一樣的手指頭,狠狠的朝著深松康平的人中穴上按了下去,就聽嘭的一聲,這小子慘叫了一聲醒轉了過來,然後哇的一聲朝著地上吐了一口血水,還夾帶著兩顆門牙。
我看著這小兔崽子此時的慘樣,心裡感到一陣爽快,呵呵一笑,高聲說道:“吉時已到!準備拜堂!一拜天地,叩神明!”
在昨晚的對話裡,我告訴了真水由裡這結陰親的程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