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名叫什麼?”
阿寶道:“現在應該輪到我問了。我想問的是,你作案的動機是什麼?”
“什麼案?”邱景雲問道。
阿寶道:“幫助吳鐵生讓胡秀桃奪舍,殺三個女明星。”
“還有三個女明星的魂魄去了哪裡?”連靜峰道。
邱景雲眯起眼睛道:“你們不是說印玄祖師帶你們來的嗎?為什麼不問問他?”
阿寶嘆氣道:“因為他走得太快,我還沒來得及和他玩真心話大冒險。”
邱景雲攤手道:“我不知道。”
譚沐恩道:“既然你知道印玄在我們的背後,就應該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已經暴露了,再掙扎也是沒有用的。”
邱景雲低下頭,肩膀微微顫抖。
阿寶道:“你們猜,他是在笑還是在哭?”
連靜峰道:“笑。”
四喜道:“哭。懺悔的淚水。”
譚沐恩剛想開口,阿寶道:“你押哭笑不得吧。”
譚沐恩:“……”
邱景雲抬起頭,用拇指輕輕地擦去眼角的淚花,搖頭道:“真是好久沒有聽到這麼有趣的笑話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只是在天台享用獨自燭光晚餐而已,你們匆匆忙忙地跑上來一會兒說我作案,一會兒說我犯罪……我真的壓力很大。”
“你壓力大,我的壓力更大。”
如洪鐘般響亮的聲音從樓梯口處響起。
邱景雲面色大變,驚得血色全無。
譚沐恩和連靜峰齊齊回頭。
阿寶一下子跳起來,向門的方向衝了幾步,又很快地彈到連靜峰的身後。
“臭小子,這是徒弟看到師父的態度嗎?”司馬清苦不爽地從龔久後面探出頭來。
“師父,師伯……”看著他們,邱景雲被打蔫兒似的,再不見適才的從容自若。
☆、第二十一章
龔久盯著他,失望、心痛幾乎要從瞳孔深處漫溢位來。他從身後掏出菸斗,慢吞吞地點著,啪嗒啪嗒吸了兩口,才將穩定情緒,對司馬清苦擺手道:“掌門師兄,你來清理門戶吧。”
司馬清苦道:“不是啊,師弟我覺得這件事……”
“師兄,你什麼都不必再說了。”龔久仰頭,悵然一嘆道,“是我沒教好徒弟,才讓他走上歪路。你不用顧忌我,門規怎麼樣,你就怎麼做。”
司馬清苦道:“師弟啊,我覺得……”
“師兄!”龔久瞪他,“當著黃符派和清元派兩大掌門的面,我們怎能徇私?”
“師弟!”司馬清苦也火了,“好歹讓我問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吧?從頭到尾我只知道一件事也只做了一件事,就是你被關在籠子裡,而我把你從籠子裡救出來了。難道我要因為你被關在籠子裡而你徒弟沒有陪你一起關而罰他嗎?”
龔久愣住了。
司馬清苦道:“好了,現在先讓我問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阿寶,你先說。”
“師父事情是這樣的。”由於阿寶之前和司馬清苦透過幾次電話,所以說過的不再說,只說後來發生的事。
司馬清苦吃驚道:“你們看到印玄了。”
連龔久也驚疑地望著他。
阿寶道:“是的,白髮,很帥。”
司馬清苦頷首道:“嗯,那是印玄沒錯。”
阿寶:“……”這種鑑定方式簡直比連靜峰拿著張模糊不清的畫還要兒戲。
司馬清苦看向邱景雲,“你又是怎麼一回事?”
邱景雲沒說話,徑自望著龔久,眼中帶著乞求,就好像孤行在外旅人手中的最後燭火。
龔久別開頭,沉聲道:“是他把我關起來的!”
邱景雲眼中閃爍著的微弱的光芒霎時熄滅了。他的眼睛暗沉沉的,深淵一般不可測,墨水一般不透光。“師父,你真的不念我們師徒之情?”
龔久道:“你關我的時候想過師徒之情嗎?”
“當然想過!”邱景雲恨得咬牙,“不然,我當初就殺了你。”
龔久被激怒了,“不孝徒!你果然有弒師的念頭!”
司馬清苦道:“等下,我還是不明白。景雲,你關他幹嘛?還浪費糧食。”
龔久側頭,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他。
司馬清苦幹笑道:“後面那句話不是重點。”
邱景雲沒說話,只是輕輕地摩挲著手裡的盒子,像是在思量著什麼。
阿寶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