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好了是郝猛這小子請嗎?”李玉龍坐到了崔山鷹旁邊。郝猛說:“對,我請!”
一頓飯,或許這點錢誰都不差,不是什麼高檔的場所,誰都請的起,但是崔山鷹沒點頭。
而是說:“下次,今晚我請。”
郝猛還想說什麼,被李玉龍攔了下,嘿嘿笑著問:“師父,是不是有什麼說道啊?”
“有!”崔山鷹笑著點頭:“你們晚上不能白跟我出來跑一趟不是,我的事情辦妥了,高興,師父請徒弟吃個酒,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這個沒什麼好爭的!”
“今晚上我們連看熱鬧的都算不上吧?”郝猛小聲說。有他們沒他們,無關於結局,哪怕就是他們不去,崔山鷹的事情照樣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跟們就跟著走了一趟,看了眼熱鬧。
崔山鷹笑著搖頭說:“那不一樣。往後記著,再小的恩,也是恩,再小的情,也是情。做人要懂恩情,重承諾。這不是跟你們擺架子裝莫作樣,是真話,這個世界很大,但也很小,能幫你的人不多,會幫你的人也不多,有些東西,你現在懂了,不後悔,下去幾十年再懂,就只剩下嘆息了。”
沒等兩人說話,崔山鷹笑了笑說:“不用講什麼,話就是這個話,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能做到行,不能做到也行,這也不是我的事情,我只是說給你們聽,聽的明白,聽不明白,當師父的都要說,我教你們練拳,也教你們做人。話是當年我爺爺說的,我不過是再重複給你們而已!”
不算是規矩,是做人,這東西跟練拳一樣,都要有板有眼,練拳和做人一樣,怎麼做,怎麼練,都是一輩子。
酒不是太好的酒,十幾塊錢一瓶的二鍋頭,勁兒衝,入喉辣嗓子,四月初的天氣,夜裡還是有點冷,喝這酒卻也正好。
“走一個!”
崔山鷹舉杯跟李玉龍,郝猛兩人碰了下,仰頭幹了。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