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以那些男人定下的規則要求自己。
這樣的人,也是宋桀之前從沒見到過的。
只是,這樣的女人,是蕭馭的妻子。
宋桀一想到這層,就覺得自己現在做的事兒,無異於與虎謀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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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0真是奇了
而當宋桀知道了,羅裳揹著他,偷偷給幽州城那邊送了信,並沒有責罰她。
他清楚的知道,羅裳這麼做,是幫著他懸崖勒馬了。
他是對溫九起了心思,可是,這個心思,起的不是時候。
他大業未成,最不能的,就是顧著自己的私慾。
蕭侯府對於宋桀來說,至關重要。
所以,他不能在此失手。
然而,心思一旦起了,想要立刻收起來,那也是不能的。
宋桀就想著,反正,蕭馭早晚要來,現在還沒來,他就儘可能的,多看溫九幾眼,也是好的。
他這近二十年,一直殫心竭慮,運籌帷幄,為了他的大計,可是耗費了心血,不曾有一夜,睡個安穩覺。
多少次,生死擦肩而過,年輕的時候,也是怕的很,生怕自己死了,大仇不得報,大業沒幹成,這一生,也就白活了。
可沒想到,在這容城中,西域之地,跟溫九這一相遇,讓宋桀的內心,從來沒有過的安穩。
昨天,逛了集市,看著溫九跟那些個突厥女子,高高興興的圍著火堆跳舞,他甚至都忘了,這麼多年來,自己是多麼的疲憊,一股子輕鬆,榮然而生。
到了晚上,躺在床榻,他也不再轉著腦子想事情,沒多一會兒,就睡了過去,一直睡到太陽昇到半空中,這還是多年來都沒有過的事兒呢!
羅力跟羅裳見他長睡不醒,還以為他身子不舒服,生了病了,反覆進屋看了好幾次。
而這些,宋桀也都沒有察覺。
等宋桀醒來之後,羅力說了他的擔憂,又非要懂醫術的邱平來給宋桀把脈,確定他沒事兒,這才放心下來。
羅力還不住的嘀咕著:“奇怪了,主子,您這麼多年來,還是頭一回睡的這麼踏實,真是奇了。”
只有宋桀自己知道,他的這一切怪異的緣由,大概皆是因溫九而來的。
想到這兒,宋桀嘆了口氣。
他此時此刻,也還得讓溫九跟蕭馭回去。
不過,總有一天,他是要得到她的。
溫九跟宋桀聊了一會兒,覺得宋桀不會對她說太多,早就跟著南宮兄弟二人,去聯絡她剛學的輕功步法了。
看著她半生不熟的練著功,不像是已經嫁為人婦,為人母的人妻,恍若是二八的妙齡少女一般,像只歡快的百靈鳥兒,臉上也帶著亮麗的笑容,就如同天上的太陽一般。
宋桀彎起了眼眸,嘴角溢位一個笑容來,就直直的站在一旁,那麼看著。
容城東邊一百五十里。
蕭馭,木頭,跟半路上遇到的燕十六一行人,在荒漠裡騎行了一夜,終於來到了燕十六所說的那南嶺幫的匪巢。
西北風沙大,荒漠戈壁無數,這匪巢也是建在一座荒山中,在山口的地方,長著幾棵半死不活的胡楊樹。
這胡楊樹在荒漠中也時常能夠見到,所以,就算有人路過這地方,也未必能知道,山裡隱藏著一個匪窩。
蕭馭是軍中的大將,按道理講,遇到這樣的情況,他自然是要先派個偵察兵進去看看情況。
然而,此刻,他只擔心溫九在裡面受了欺辱,恐怕自己遲了,所以,也不多想,策馬就進了山口,只想著遇佛殺佛,遇鬼殺鬼。
然而,他剛踏進山谷裡,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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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1痕跡
若真的像燕十六所說,這裡就是南嶺幫的老巢的話,那麼,在這山口處,總得有人把手才成。
山谷裡,每幾十米,放一個哨位,省的有人入侵,得不到通報。
正是這麼想著,所以,蕭馭一入山口,就把自己的手,放在腰間的劍柄上去了。
準備一遇見哨兵,就抽出寶劍來,一下子就砍下去,省的他的聲張。
然而,自從策馬進了山門之後,走了有幾十米了,一個人影也沒見到,蕭馭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而後面跟進來的燕十六,也發覺了問題所在。
“蕭少帥,這裡,看似是一座空山……”
燕十六為了追捕阿遼,在北境行走了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