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這麼一身?但是臉上還是陪著笑:“去機場?接人還是怎麼?”
陳好的小手從袖子裡面伸出來拿出一個小化妝鏡一邊看著臉上有沒有什麼東西順便補一下妝,笑笑說:“去日本。”
司機繼續發愣:“去日本?去日本就穿這麼一身?”
陳好看看身上的軍大,很奇怪:“這一身怎麼了?我覺得很暖和啊,這個時候日本超級冷,上次去穿得少差點把我凍死。所以呢,這次借了一身厚實禁穿的衣服。”
司機像是(炫)恍(書)然(網)大悟,又像是什麼都不明白,踩著油門慢慢的向機場開去。
而和那個司機一樣的眼神看著陳好的,是第二天中午到達的蘇羽他們。站在機場的出口處,中國的孔傑古力常昊周鶴洋韓國的李昌鎬曹薰鉉睦鎮碩李世石一干人等一概躲得遠遠的看著被逛了一下午街依舊精力充沛的陳好拉著胳膊的蘇羽滿頭大汗躲避著人流的目光束帶來的壓力,不斷地打著哈哈:“呃,馬老師你看,今天天氣不錯,看看把咱們蘇羽熱的都成什麼樣子了,是不是日本這個時候容易四時不正?”
馬曉春看著遠處蘇羽說:“那個是誰?呵呵,打扮得很有意思啊,他們是哪國人?你們見過他們麼?”
沒有。所有人一起搖頭:“馬老師,曹老師,咱們出來一次不容易,您看是不是去日本館子吃吃生魚片什麼的?”
馬曉春很嚴肅地說:“去吃壽司什麼的沒問題,但是生魚片不要多吃,有寄生蟲,吃多了蟲子爬到你的腦子裡,到時候可就麻煩了。”(……作者按:這個是真的,生魚片不經過嚴格低溫或高溫處理,往往帶有寄生蟲,吃多了會得廣州線蟲病,那蟲子吃大腦從而造成腦組織破壞。現在知道為什麼日本瘋子多了?)
眾人齊刷刷被嚇了一跳:“真的?馬老師您別為了省頓飯錢就這麼說啊,怪嚇人的,以後我們弄得也不敢吃了。”
馬曉春看到接待人員舉的歡迎中國棋手的大牌子之後帶隊走過去,讓大家把行李遞給他們上大客車。一個戴著大使館工作證的人清點一下人數對照著花名冊看看問:“請問,蘇羽名人和陳好六段在哪裡?”
沒人說話,小夥子正要問第二遍的時候,一個軍大衣姑娘跳了上來問:“這個,是接中國棋手的車麼?”司機點點頭說:“您是哪位?”
那軍大衣笑著往身後招招手:“我是陳好,後面的那個是蘇羽。”司機一臉的疑惑看著她,看看使館的小夥子。
小夥子去年就在這裡接待,認得蘇羽,笑了笑請他們上來之後低聲對馬曉春說:“馬老師,我明白了。”
馬曉春一臉的高深莫測:“真的明白了?”
“德式皮靴加綠軍大衣。高,實在是高。”小夥子坐在前面儘量的擋著身後的陳好,苦著臉對他,“聶老師怎沒來?一會兒這輛車是要直接拉到富士酒店參加歡迎午宴的,但是陳六段這一身也實在是……”
馬曉春一臉的滿不在乎:“跟你說陳好可不是跟我們一起來的,她昨天下午一點多從北京飛過來的,你以為這麼24小時她就這麼老實的待著?”
小夥子愣了一下,看看手裡的名單說:“可上面說的是……”
“別管上面的時間表,反正她已經到了,而且到時候不會說給你丟人就是了。”馬曉春輕輕閉上眼睛休息一下,“老聶要晚一點到,他要跟他徒弟比賽,自然要準備的專心一點隆重一點。”
在酒店裡當陳好脫掉外套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於陳好那清雅的魅力和一身只配她穿的優雅的服裝。
馬曉春拍拍那個看傻了的工作人員:“看人,不是隻看外表的,要看看內涵。看到了麼?中午的時候原來你沒明白,白折騰了。”
第二天上午十點鐘,在關西棋院的對局室裡,16張棋盤整齊的排開,32位棋手坐在棋盤邊靜靜的等待著今天對局的到來。
隨著裁判長石井芳夫九段宣佈比賽開始,安靜被打破,閃光燈和抓出棋子猜先的聲音頓時交織成一片。
蘇羽恭恭敬敬的彎下腰請坐在自己對面的聶衛平抓子,自己從棋盒中拿出了一子。
看到結果之後,蘇羽收好棋子把白子放在自己手邊,把黑子放在老聶手邊,再一次彎下腰請他落子。
老聶沒有客氣,拿出一枚黑子緩緩地拍在右上角星上。
作為網路直播的主持人,徐瑩既要負責傳達研究室的意見,也要注意回答網友們的問題,而且要做很多的說明工作。這時候她就正在網上說:“聶衛平對蘇羽的這盤棋,應該講,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