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定有什麼古怪,可是我看來看去,也不像是有陣法的樣子啊,這些高高的石灰岩應該都是天生的……”
方浪納悶地道:“袁兄不是位陣法高手嗎,怎麼……?”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警覺地住了口。
笑天,蔣玉如齊齊地望向方浪,目光中露出驚奇地神色,笑天道:“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嗎?”
方浪點頭道:“沒錯啊,我們是第一次見面。”
笑天低頭想了想,突然笑了起來,道:“我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瞭解我了!”
方浪奇道:“我又沒告訴你,你怎麼會知道的?”
笑天笑道:“你怎麼沒告訴我,你不是說你是最近才掌管地火宗的嗎,這麼說在觀陽臺的比武大會你並沒有參加了,所以參加的就一定是你爹爹。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你卻這麼瞭解我,所以一定是你爹爹把觀陽臺的事情告訴了你。”
方浪嘆道:“你還真是厲害,事情被你猜中了八九分……”
笑天道:“那剩下的一二分是怎麼回事?”
方浪笑道:“觀陽臺的事件,那十大掌門並沒有落得什麼便宜,反而草草地趕回了各自的門派,所以那些死要面子的傢伙是不肯隨便吐露的,而我爹爹則更是要面子的很,怎麼可能把這麼丟人的事告訴我呢,我之所以會知道你的情況,全是在我的一雙利口下,從洪師姑那裡套出來的。”
笑天點頭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你只知道我會陣法的事,而不知道我作了素女宮的宮主之事呢!”
方浪嘆氣道:“你還說呢,枉我洪師姑對你讚譽有佳,把你誇的天上少有,地下無雙,甚至還說只要你能來到地火宗,保管能破的了惡靈血池的陣法,可沒想到在你的帶領下,險險丟了我的小命。”
蔣玉如冷哼了一聲,道:“是嗎,我看是有些人太過自大了,喜歡自己往火坑裡跳吧。真不明白為什麼,現在的人總喜歡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
方浪瞪著蔣玉如,想說些什麼,然而話到嘴邊,卻又變成了嘆氣之聲,無奈地道:“你們是夫妻一條心,欺負我孤家寡人啊……我容易麼……”說著說著,好像要哭出來的樣子。
蔣玉如怒道:“什麼‘夫妻一條心’,你胡說些什麼啊,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笑天也急著申辯道:“方兄不要亂說,我們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方浪看到了蔣玉如那幽怨的眼神,轉頭對笑天調侃道:“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
笑天道:“呃……當然不是那個意思,我們有的只是純潔的友情關係。”
方浪哈哈笑道:“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笑天奇道:“方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
方浪含糊道:“沒什麼,沒什麼,袁兄快想辦法帶我們衝進去吧!”
笑天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道:“聽方兄這麼一說,我忽然想起一種陣法來,那便是‘自然極陣’,這種陣法以自然之力作為基礎,利用天地間的萬物作為屏障,來圍困並消滅敵人。可是眼前這陣法似乎又有很多不同之處,從表面上看並未做過什麼修改,因而根本找不出破陣之法,這就好比……”
方浪介面道:“狗咬刺蝟,無處下口。”
蔣玉如聽了嬌笑不止,笑天卻嚴肅的點了點頭,道:“方兄的這個比喻甚是恰當,眼前我們遇到的就是這種情況,想要正面解決這個問題,似乎是不可能的了,除非……”
方浪,蔣玉如齊道:“除非怎樣?”
笑天嘆道:“除非我能飛到上空去,檢視一下這熔岩林的位置、組成,以為它的活動週期。”
方浪奇道:“活動週期,那是什麼?”
笑天道:“那是陣法上專有的一個名詞,不管任何的陣法,即使是最接近自然的也罷,都有一個主動變化的時間,而在它變化的這個時間內,我就能利用一些手段來排除陣法的威脅性。”
方浪又道:“那樣的話,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安然的進去了?”
笑天笑道:“沒錯,陣法一旦沒有了威脅,自然也就是破解了,問題是……”
蔣玉如道:“問題是現在根本就不能飛行,所以說我們也只能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裡,對不對?”
笑天苦笑道:“你簡直太聰明瞭,全被你說對了。”
方浪一聽,哭喪著臉道:“我被你們害慘啦,知道我就不進來了,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
笑天的臉